,“我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吗?你就急着为他打抱不平。”>
李鹤并不在乎沈律言是不是在羞辱他,这些话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以前被当事人的对手骂了不少难听的话。>
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在心上。>
李鹤对上沈律言的眼神,没有躲避也没有慌张,他坦率承认了下来:“我是喜欢阿稚。”>
话音落地,一时沉默。>
李鹤发现沈律言是有一点口是心非的,明明心里在乎,嘴上却不饶人。>
“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但是我和阿稚在你们的婚姻出现问题之前没什么联系,即便是现在,我们依然只是普通的朋友。”李鹤继续:“说这些不是怕你误会了我,而是不想败坏了阿稚的名声,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想她也值得更好的人。”>
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沈律言。>
一个理性到不近人情的男人,是不会理解什么是爱的。>
沈律言冷笑了两声,江稚这次找下家的目光确实不错,这个律师说话做事倒是成熟可靠。>
李鹤今天还带来了委托书,本来是要让江稚在上面签字的。>
现在闹成这样,签字只能再往后拖一拖。>
“你这么欣赏我的妻子,有用吗?”沈律言掐住了江稚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我和她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
沈律言鲜少露出这么重的戾气,冷冰冰的两道眼神盯着李鹤:“你记住了,她是我的女人。”>
李鹤没有继续和沈律言争执下去。>
他不想让江稚觉得难堪。>
江稚确实感觉很难堪,她也心知肚明沈律言既然在场,今天这顿饭是绝对不能好好吃下去了。>
“李律师,我们改天再谈吧。”>
李鹤沉默半晌:“好。”>
江稚送走了李律师,回头冷眼望向沈律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捏了捏脸:“江稚,你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稚挥开他的手:“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见人就咬的疯狗吗?”>
沈律言说:“我对别人没胃口,咬死了也只咬你一个。”>
他表现得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的蛋糕到了,尝尝吧,好歹是那个律师的一片心意。”>
江稚冷冷看着他,也不说话。>
沈律言被她这样看着,也没什么兴致演戏,更懒得摆好脸色,从刚才见到那个律师起,他就处于非常不痛快的状态。>
心脏像是被攥在了别人的掌心。>
一会儿松,一会儿紧。>
窒闷压抑。>
沈律言切好了面前的牛排,撂下手里的刀叉,对上她的目光,语气平淡:“别这样看着我,我承认,哪怕到了合同上的时间,我也不会和你去民政局领那张离婚证。”>
“陪我再演演戏吧。”>
“说不定哪天我忽然就对你没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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