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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那个痛怎么办(2/3)

作者:闪更半夜
后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唤醒的希望非常之渺茫,但她的家人没有放弃,根据其有打麻将的嗜好,每天坚持呼唤“起床打麻将啦,三缺一”,两个月后,该女子竟然奇迹般地苏醒了。

闪念的时候,我轻轻推了一下沈雅彤的肩,说:“对面咖啡店新来了一个小正太,我们一起去勾搭吧?”沈雅彤咂吧了两下嘴,像是在回味睡梦中未知的美味。我为自己颇有些愚蠢的举动感到好笑,真是无聊到了极致,沈雅彤所说的“正太控”当然只是一个玩笑。

沈雅彤真的是一个美女,大学时期也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按照大学寝室老二的经典论断:漂亮女人要么人流,要么风流。人流是被泡的结果;倘若葡萄吃不到,那便是风流的。

沈雅彤一度陷入过“包养门”,而且版本众多,传扬者自发站成了“包养派”和“被包派”两大对立的阵营。包养派认为沈雅彤是欲求不满,包养了小学弟,且有派内骨干亲眼所见为证;被包派从逻辑推理科学论断的角度出发,认为沈雅彤作为一个风流成性道德沦丧拜金虚荣的贱女人,被暴发户大腹便便的煤老板地产商砖窑主包养才是合情合理。

我把传闻的各种版本一一说给沈雅彤听的时候,沈雅彤笑得前仰后合。沈雅彤当然没有被包养过,至少凭我的了解截止目前绝对没有。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得不到你,便要唾弃你,践踏你,造谣你,搞臭你。这是国人的一个很绝妙的心理。

有些事情不必亲见,比如沈雅彤的酮体如何曼妙,所以我当然没有胆量真的帮沈雅彤脱衣服,虽然我自认为自制力过硬,道德底线超前。最根本的原因是沈雅彤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亵渎她。

最早的时候,沈雅彤是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算是学姐。我们相识于一个有落叶的早晨,其时天还没有全亮,多亏我有晨练的习惯。

那天我看见沈雅彤独自一人在操场的一角像一尊雕像一般独自矗立静默,没有先兆的情况下突然抬手解去外套,左右查看都是草地,而且估计有露水,回身的时候见到我,便说:“朋友,帮忙拿一下。”然后开始迎着朝霞踏着晨露起舞,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奔放而张扬。

舞毕还回衣服,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好美。脱口而出之后有些后怕,心想面前的这个美丽女子一定会嗔怒,或者骂我臭流氓。不料想沈雅彤面不更色,眉头轻挑,乐得享受赞誉,说:“谢谢,我请你吃早餐。”

我和沈雅彤的关系是好朋友,这种关系再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红颜”当然是不行的,因为这个词很难与暧昧完全划清界限;“蓝颜”也不够好,感觉很装逼,明明动机不纯还要自欺欺人。

对于这种关系,我只能用具体的事例加以注解。比如沈雅彤有一天风风火火地急召我约定某地,在我恋恋不舍地趁素有催眠师美称的马哲老师念课本之机从后门溜出教室慷慨赴约的时候,开口问我“痛经怎么办”。对于沈雅彤这种性情洒脱生活大条的姑娘,无知到这种地步一点也不奇怪。

其时的我假装手机震动,需要看一下短信,对于这种问题即便有所研究也要装作略懂,何况我是真的不懂,还好灵机一动记起来对面医学院的一个女同学。

除此以外,沈雅彤还和我探讨过诸如第一次该不该采取保护措施的问题,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机,附和说:“如果暂时不想一不小心为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再添新丁的话,还是保护一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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