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悬浮起一尊虚无缥缈的青色小鼎。
“只剩这个壳子了，噢，还有维持着这里的残破壁垒……需要一并收回吗？”
“收回的话，这里会崩塌，因果牵扯太大，你要收就亲自动手，我可不帮你。”天苦仙尊把小鼎扔给红绫仙尊道。
红绫仙尊叹了口气，将小鼎收起：“不必了……鼎灵已失，无论如何都得被责备，又何必多此一举……”
她沉默了片刻，调整了下情绪。
又转向林雪晴，嘴角轻勾：“好在我这次……也不算一无所获……”
天苦仙尊也上下打量林雪晴，疑惑道：“你打算怎么做？”
红绫仙尊道：“自然是将她带回仙宗……”
“嗯……还有她的哥哥。”红绫仙尊望向林辰，道：“此子修为已破真仙，就一起带走吧！”
天苦仙尊闻言起身，来到林辰面前，深深盯了林辰一眼。
连连摇头：“小辈，我见你的状态，似乎沾染诸多因果，未来进步怕是不太容易。”
“你好自为之吧，本尊和红绫，都无法收你为徒了。”
言下之意，林辰原本借着林雪晴的光，是可以拜两人为师。
却因为自身沾染因果太多，失去了资格？
林辰已从虚无仙尊记忆中，对道天仙宗情况有不少了解，也没觉得意外，始终保持沉默。
“小辈，我问你一句，这虚无天的情况，你……可早已知晓？”天苦仙尊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凌厉目光在林辰身上扫来扫去，压迫感十足。
林辰呼吸不畅，调整了下，才道：“虚无仙尊大人，一直帮我们三庭修士圆满法则。平时我们无法靠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天苦仙尊沉吟了下，还想再问些细节问题。
这时，红绫仙尊站起身。
“天苦，别问了。如虚无那般身份，怎么可能任由他们知晓真相？”
“我见这仙鼎上，残留不少信仰力。”
“此子修为都破了真仙，却始终被困在此界担任管理者。真相如何，你还猜不到吗？”
听完红绫仙尊这番推测，天苦点了点头：“说的是……唉，虚无这家伙，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
显然，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推测的“真相”，并把林辰认为是虚无仙尊豢养的“猪”。
只可惜棋差一着，中途遇到意外，自己先陨落了。
“小辈，你倒是走运的很。若虚无没那么贪婪，先把你给处理掉，这件事的结果，还得另说。”
林辰闻言，连忙抱拳，作出心有余悸之态。
“好了，该办的事全部办完，走吧！”
“这鬼地方，多待一刻本尊都觉得不舒服。”
天苦仙尊也站起身。
信手一划，天苦仙尊开辟出空间入口，便要和红绫仙尊，带着林雪晴、林辰离去。
林辰道：“两位仙尊大人且慢！”
“此行，可否让在下再带几个人前往？”
红绫仙尊和天苦仙尊闻言，身形一顿，同时望向林辰。
从两人神情，林辰不难判断出，这要求，对方并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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