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说这些话，明摆着把她当傻子。
“不用你找，你把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我，我让人去找他们。”
“苏萌，你是公家的，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我要是把消息告诉你，以后就没办法在道上混了。我真的得罪不起他们。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会把他们找到的。你给我点时间，行不行？”
程建军来来回回说了那么一大推，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说出来。
程建军小时候干了坏事，就是这样。他的所有表现，让苏萌更加确定，这件事情跟程建军脱不了关系，他至少是个知情者。
“程建军，您别给我来缓兵计，这一招。怎么，做了亏心事打算一走了之。我告诉你，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来。”
程建军拿着电话的手，抖了两下，左右看了一眼，才辩解道：“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没打算离开北京城，我还要去找那几个骗我的孙子呢？”
苏萌决定给程建军一个警告，“说得真好听。那您别告诉我，你拉着一个蓝色的行李箱，是打算下来扔垃圾。”
程建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立刻就有些大惊失色。松开了行李箱，程建军在单元门口到处看着，想要找出监视他的人。
来回地行人不少，程建军根本就发现不了。
顿时，他对着苏萌威胁道：“我告诉你，苏萌，你这么做是违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苏萌在乎吗？当然不在乎。
“你想告，那就去告吧。就算警察把他们抓起来又怎么样，大不了我换个人继续盯着你。我跟你耗下去了。我告诉你，你走到哪，就有人跟你到哪里。别想着一走了之。我还告诉你，那些监视你的人，所有的费用，我都给报销。他们肯定会非常高兴跟着你到处旅游的。”
程建军强撑着说道：“行，你有钱任性，但我要告诉你，你这是白费功夫。事情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不怕你的监视。”
说完，程建军也没心情跟苏萌聊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被人跟踪监视了，那么他就要另作打算了。
不管什么打算，他都需要知道是什么人在跟踪他，拉着行李箱在小区了转悠了好几圈，都没发现可疑的人。
为了找人，到处敲人家的车窗，还差点被人动手揍一顿。甚至有业主打电话给物业，举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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