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冒雪走到什刹海。
李乔推着自行车在后面默默跟随。
她在大雪纷飞的湖边站了一整夜。
流泪一整夜。
李乔也默默陪了她一整夜。
“那是我体验过的最冷的寒冬。”
娄晓娥说道。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生命中的极寒就是那个夜晚。
“冷吗？”
李乔笑道，“那一夜，我明明在你身边生了一堆火。”
“对哦！”
娄晓娥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有烤土豆、烤玉米、烤鸡、烤鱼……”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道：“李乔，我这些年都再也没吃到那么美味的东西了。”
李乔瞅了瞅四周道：“你不会现在想再吃一次吧？”
娄晓娥眼睛一亮道：“你能弄到食材？”
李乔道：“食材倒容易……不过，现在是夏天啊！”
“夏天怎么了？”娄晓娥道，“你快去准备食材，我来生火！”
说着，就朝旁边一处平地上跑去。
她找一个吸烟的老头借了火，就在平地上生起火来。
李乔无奈的想了想，走到旁边偏僻的地方，开始从系统里拿东西。
“那时候吃的是土豆、玉米、鲫鱼、鸡、五花肉。”
李乔回忆着十多年前的那次烧烤。
“这些东西直接从我农庄里拿。”
意念一动。
李乔出现在农庄之中。
十万亩的巨大农庄，出现在视野中。
他悬浮在农庄上空。
下方是十三块庞大的区域。
“先去菜园。”
下一刻，他出现在一片瓜果飘香的菜地之中。
“土豆，来！”
李乔一招手，两个土豆飞到手里。
“玉米，来！”
再一招手，两根玉米出现在手里。
“大板鲫，来！”
两条鲫鱼也飞到他手里，还在活蹦乱跳。
“鸡，来！”
……
不到五分钟，李乔便提着一堆食材回到了什刹海边。
娄晓娥正在清洗石板。
看到他后，娄晓娥吃惊道：“这么快？”
李乔举起手里的食材，笑道：“从旁边农民家偷的，当然快。”
娄晓娥道：“你就骗我吧！肯定是你跑到附近菜市场买的！”
李乔笑而不语。
二人正式开始烧烤。
李乔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拿出各种调料，把那些食材烤得香喷喷的。
附近追逐打闹的小孩子都被香味吸引，眼巴巴的跑过来看着他们。
李乔和娄晓娥一边烤，一边吃，还顺便分给那些小孩子。
等大家都吃饱了，食材也消耗过了。
李乔把鱼骨和鸡骨收拾起来递给娄晓娥。
娄晓娥道：“干嘛啊？”
“当年你不是要这些骨头回家煮鱼骨面、鸡骨面吗？”
李乔笑道。
娄晓娥莞尔一笑，往事历历在目。
她收下那些骨头，道：“我拿回香江，煮给老公和女儿吃。”
李乔点点头。
此时，夕阳已经还要落下。
四九城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晚霞中。
二人看着天边的晚霞，久久没有说话。
……
第二天一早。
娄晓娥带着全家离开了四九城。
乘坐的是四九城政府安排的包机。
娄父、娄母留在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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