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沉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要杀了我，杀了所有的魔族……但这么做，对你而言收益不大。”
“那要怎么做才收益大呢？”方羽问道。
“留我们一命，我们共同对抗神族。”赤玄眼神冷冽，说道，“相信我，要对抗神族，你必须得到我们的帮助。整个云陨大陆上，你能找到的最有价值的助力，就是我们魔族。”
“十万年前，神族挑拨我们对人族出手，我们的确出手了，但罪魁祸首，仍然是神族，这一点……你若了解历史，就应当明白。”
“而在天道山一战之中，我们魔族算是与你们人族两败俱伤，真正得利的……也是神族。”
赤玄说这番话，语气非常平静。
方羽看着赤玄，眼神微微闪烁。
很显然，赤玄知道无法与方羽交战，而这番言语，也是想让方羽把怒火转移到神族之上。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要对神族出手？”方羽问道。
“你为人族，掌握元始灭魔诀，又在近期做了很多事情，你的目的很明显。”赤玄说道，“你想为当年的人族报仇……我也一样，要找纪万古复仇。至于我的动机，你不需要怀疑。我对神族的仇恨……超越任何事物。”
“我们完全可以联手对付神族。”
“可解决神族之后……我还是得收拾你们啊。”方羽眯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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