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是什么好人?”>
“那陆恒将他手脚打断,是在陆宅家门口打断的!他上门挑衅,还不许别人还手了?!”>
“老夫平日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交往到这些朋友……”>
“你还真当我愿意让你与他们出去饮酒作乐?”>
“与朝中其他世家子弟有所情分,可以。”>
“但房遗爱你弄清楚,哪些能深交,哪些不能!”>
“还有……”>
“莫非你没有听说,今日早朝陛下已经宣布了,封陆恒父亲陆铜仁为公义县男!”>
房遗爱怔然片刻。>
陆家,封了爵位?>
这倒是个新鲜事啊,陛下居然会封一个低贱商户为县男。>
可那又怎么样?>
他捂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脸颊,低声反驳道:>
“不就是一个县男吗……连郑家的县公都比不上,哪里就要让咱们国公府忌惮了?”>
不反驳还好。>
这么一顶嘴,房玄龄简直要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了。>
这是什么猪脑子啊?!>
“从陆家出事到封爵,连郑家给的七日期限都没过去。”>
“你以为,普通商户能有这本事,想封爵便能随时封爵吗?”>
“房遗爱我告诉你,京中没几个不良于行的世家子。”>
“上有太子,下有牛家那小子,别的老夫也不知道。”>
“但你要明白,不论是哪家孩子,这件事扯到太子身上去,你就给老子把皮绷紧了!”>
“今日起,禁足半月,不许出门!”>
房玄龄将碗筷从桌上直接扫下去,怒吼道:>
“将藤条戒尺拿来,老子今日就要好好教你如何为人,如何处世!”>
房遗爱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他也很清楚,一向严肃正经的父亲用上了粗话,这就代表父亲已经十分生气了。>
若再留在这里,恐怕真要挨顿好打!>
正此时。>
书房的门又忽然被推开。>
进来的人,正是房玄龄的夫人,卢氏!>
卢氏眼见儿子要挨打,连忙上前,横眉冷眼。>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遗爱不晓得事,你跟他讲道理便是了,吼那么大声,府里下人都听到了!”>
说话间,她伸手将儿子给护到了身后。>
一见到母亲,房遗爱就跟小鸡仔找到了母鸡似的,赶紧躲到她背后去,啄米似的点头不停。>
房玄龄本来已经要摸到戒尺了。>
此时,气得发抖的手,又只能缓缓放下。>
他长叹一声道:>
“这个逆子,就是被你惯成这样的……”>
“若是长此以往,他往后必然惹出天大的祸事!”>
“夫人,他年纪也不小了,你不能再惯他一辈子啊!”>
卢氏并没觉得房玄龄说得对。>
她冷笑一声,道:>
“你平日里不管他,出了事倒知道急了。”>
“方才说的,妾身可都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不过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别人在咱家酒楼撒野,遗爱与朋友有情谊,帮着骂几句又如何?”>
“若真怕他惹事,你就该去替他找到那两人,把事儿给平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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