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藏宝阁的掌柜和伙计关在了外面。>
偌大的藏宝阁一下子空落落的。>
李渔从藏宝阁楼梯上下来。>
她穿了一身端庄雅致,金丝绣纹点缀的白色衣裙,外面罩了青色的纱衣,雍容不失贵气,还衬托她的皮肤更白皙,腰身更加玲珑有致。>
但最惹人眼的是她胸前的项链,挂着一串又一串的白色珍珠,贵气逼人。>
陈深警惕,“你要干什么?”>
“补偿你的。”>
李渔用葱白的手指扫一圈藏宝阁,“想要什么就拿走。”>
“补偿我?”>
陈深头次觉得自个儿身价这么高。>
他来时听云南说了,这藏宝阁的好东西比奇宝斋的只多不少。>
“当初你受伤是我六哥所为。”>
李渔移步到陈深身边,用手点了点陈深的胸膛。>
“就你不告而别前,我伤的那次?”>
陈深瞬间明白,李渔当初留书一封不告而别,不是自愿离去修行,而是有人拿他的命对李渔相威胁。>
“这些东西你全拿走都行。”>
李渔已经在陈深身边耳鬓厮磨了,说话时在耳畔吐温热气息,“包括我也是。”>
“这么大方?”>
陈深手摸那一串串珍珠。>
这一身衣服真好,越雍容华贵,越端庄雅致,就越让心生龌龊之想。>
这是征服欲。>
“老娘最不缺的就是钱。钱这东西是身外之物——”>
李渔靠在陈深怀里善解人衣的说:“可你不一样,你有时候是身内之物。”>
压迫得久了总要反抗。>
陈深潇洒穿衣要离去时,李渔懒懒的坐在柜台上,“不拿东西?”>
陈深回头一笑,“我已经把最好的拿走了。”>
他关门而去。>
“有病。”>
李渔慵懒起身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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