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大事者，大多都精通人情世故和社会规则。
见到张凡不骄不躁的态度，李老甚为满意，这样一个人才却只能够成为哲学系的学生，的确是令他好生郁闷。
不过，他也觉得张凡多学习一点哲学有好处。
一个人掌握太多财富，很容易就迷失自己，狂妄自大，不知道收敛，往往会落得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凄惨下场。
明代的沈万三，富甲天下，最终惨死。
胡雪岩，红顶商人，最终惨死。
在龙国生存，不是说你富可敌国就可以安枕无忧的，还得要有德。
不然的话，你太有钱，不但不是什么好事情，反而是灾祸。
以前李老还觉得自己该找个机会跟张凡好好谈谈心，述说这些道理，让他走的更长远一些，为龙国发展谋福利。
现在看来反倒是他感觉到自己心胸气量小了。
如今的张凡，年纪虽小，却也有一种大人物该有的稳重气质了。
“这些东西？”
杨莉不是没有见识的乡野村妇，而是经常跟随李老出席一些活动的书香女子，她自幼饱读诗书，当年也算是一代才女，论眼界自当是不凡的，她一眼就看出这些食材的价格惊人，绝对不是普通货色，甚至有一些食材，她也只是在书籍上见到过，至今还未亲自品尝过。
稍微估算一下，就这么一点食材，就价值数百万龙国币。
Almas鱼子酱，从中州出口过来的Almas鱼子酱，它是用白化鳇鱼制作的，盒子外层还涂有金箔。在绅士国伦敦，一盒重量为32盎司的Almas鱼子酱售价达到了23308龙国币。
而且这种鱼子酱由于出口的量很少，几乎只有少数人能够购买和享用。
其余的东西也大部分都是国际上难得的珍品食材。
简单的一顿饭，出手就是数百万龙国币。
不得不说，这个张凡是真的能处。
就算是第一次见到张凡的杨莉也是对张凡多出许多好感。
至于钱财这些她反倒是不怎么在乎的。
钱不钱的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张凡这种心意。
到了吃饭的时候，李老也是忍不住夸赞了一句，看着自己的妻子，惊讶的说道：“小莉啊，你今天的厨艺怎么提升了这么多啊！”
“哪里是我的厨艺提升大啊！我的手艺，你难道还不清楚？这都是你这个好学生，挑选送来的食材好。”杨莉开怀大笑，免不得替张凡说好话，说道。
“哦？”李老也不关心这些事情，不过还是听明白了老伴的意思，恐怕这次张凡送过来的食材并不是他口中健康和卫生那么简单。
不过，送来的食材都吃下肚子了，也便是不必多说。
聪明人都是如此，看破不说破。
柳探春还是第一次跟随张凡出来见世面，虽然她也听说过很多人送礼的事情，但是，像今天这样，轻松和自在，不令人心生厌恶的送礼方式，还真的是手腕惊人。
酒足饭饱，杨莉和柳探春开始收拾桌子，而张凡则是跟随李老去了他的书房，商讨关于公募基金的事情。
“小凡啊！这次公募基金的事情，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燕京大学一共有三十二人参与认购，其他人都还在观望，只要你做出业绩来，无人敢说你不好听的话。但是，你也要清楚，这要是亏损了，大家面子上不会说你坏话，人心难测，却也是不得不去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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