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一直跟周思曼喋喋不休的潘兆也闭上了嘴巴，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无法自拔。
以前的同学聚会他都是最靓的仔，可今天他实在还是装不起来了。
两个女人倒是吃得很开心，这么贵的菜她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点，难得遇到冤大头，必须吃撑了。
顾华开口道：“陈凡，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应该是不吃鱼的吧？”
周思曼微笑着把陈凡装菜的碟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把鱼肉上的刺此全部挑干净，然后再递给了他。
“他是人太笨，自己不会挑刺，所以才不吃鱼的。”
陈凡一时间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么小的细节都被周思曼捕捉到了了，他容易被鱼刺卡到，这是一个遗传问题。
李晋和潘兆对视了一眼，差点气得喷出一口老血，陈凡这小子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位白富美给他挑鱼刺？
李晋咳嗽了一声说道：“周小姐，你跟陈凡认识应该还没多久吧？你是不知道，以前上学那会儿他可是我们班的开心果。”
夏梅把话接了过去：“他不但是开心果，还是劳模呢，高中三年，有一年半的时间都是他值日。”
“陈凡确实是好人，
以前每天都给我们带早餐，等上了大学他不在了，我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习惯。”
“有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有次陈凡这小子去人家高年级的寝室门口撒了泡尿，被人家一个寝室的人追着揍，吓得他一个星期都没来上学。”
“哈哈哈，还有这事儿？”
“我记得有次他还溜进女生宿舍偷了个大姨妈出来，陈凡，你可真够猥琐的。”
顾华有些听不下去，拍下筷子说道：“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们还提他干嘛？再说了，陈凡为什么会做那些事，你们几个心里没点数吗？”
李晋斜了他一眼：“大家玩的开心，说点以前的糗事怎么了？顾华，以前属你学习最好，可现在呢？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就是，别成天板着个脸拿自己当根蒜。”
陈凡长叹一声，苦笑着说道：“高中生活真是让人难忘啊，我的确是开心果，每个人都以整我为乐，使唤我去买早餐，让我替他们值日，所有的坏事都算到我头上。奇怪了，这是为什么呢？”
他提高了音调：“就因为我没爹没娘，家里穷，班长有时候替我说两句公道话还要被你们孤立，对吧？”
“你这话说
的，陈凡，大男子汉可不能记仇，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陈凡瞟了李晋一眼：“有些事我今天本来是不想提的，可你们这么说班长我就不乐意了。”
“李晋，你们几个打赌去女生宿舍偷东西，被发现之后就扔我书桌里，我没记错吧？”
“潘兆，我一看到你肩膀就隐隐作痛，那年你用气枪打了我一枪，钢柱都嵌在骨头里了，你爸甩了五百块钱在我脸上，让我不许告诉老师，我没冤枉你吧？”
“夏梅，张晓丽，你们给别人写情书让我去送，人家把情书撕了，你们怪我身上太臭，把人家恶心到了，事后还找人打了我一顿，是你们干的吧？”
“顾华！”
陈凡端起酒杯看着他：“当年要不是你，我估计高一就被他们欺负得退学了，我要敬你一杯。”
顾华的眼眶有些红：“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陈凡，看到你现在过得好了，我为你高兴！”
两个男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凡，你没事吧？”周思曼有些心疼的握住了陈凡的手，她已经想掀桌子了。
“没事。”
陈凡摇了摇头：“是啊，一切都过去了，当年大家年纪都小，难免会做一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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