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初没有想到沈听澜和季彦辰勾结在一起,也没有预料到这场围堵,又怎么可能事先在身上带了致命的毒药?
季时衍理了理衬衣衣袖,指了指空缺的袖扣,原来在那样的紧要关头,他知道没有震慑之物是不行的,当即把袖扣扯下来,逼他吃了进去,再说成毒药。
“我说是毒药,他就信了。”他语气轻巧,云淡风轻。
但叶禾知道在这场较量中,他走得步步艰难。
他不过是在赌,压着沈听澜的自尊心在赌,好在他赌赢了。
屋内的烈风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倚在门廊上看着,一言不发,也不打搅二人。
纵然他并不喜欢季时衍,还是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沈听澜稍稍有点不怕死的勇气,他就完蛋了。
季时衍睨了他一眼,柔和的目光顿了顿,显出些许戾气。
“你怎么在这里?”他牵起叶禾的手,不太友好地望着他。
今天下午他一早就发现有人追踪,还担心是沈听澜另外找的帮手,但见他一直没出手,也没太在意,最后离开码头时,他瞧着那身形有些熟悉,才认出是烈风。
“哈哈哈,你在担心什么?”烈风视线落到二人紧紧相握的
手上,“我要是真想对你动手,一定会选一个小禾不在的场合,我可没必要蠢到让她恨我。”
他双颊有些红,叶禾皱了皱眉,问:“烈风,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摇摇头,显出些稚态,定了定神又说:“是……有点啊。”
说罢,望向季时衍:“已经很晚了,你不带她回家吗?外面可不安全。”
季时衍:“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阿禾,我们走吧!”
叶禾点点头,又冲烈风说了再见,“你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找我就可以了。”
烈风笑了笑,没说话,他面无表情望着车子驶离,眼看红色尾灯消失在视野范围外,转身对着漆黑一片的草堆,说了句:“偷听什么?还不快出来!”
草堆后的人一脚踢倒草堆,拍了拍西服上沾染的草屑,不太自然地咳了两声,“被你发现了…”
“沈鹤白,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来找我!”烈风敛下眉眼,轮廓分明的一张脸写满倦色,“不怕死?老头子正等着找人开刀!”
“怕死啊,怕你死!”沈鹤白白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酒瓶,扬头想喝,发现是空的,骂了一句脏话,又用力丢到草堆里。
“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甩手掌柜似的,那么多事全都丢给我,当初老头子明明规定,我在白,你在黑,你负责黑市大小事宜,你走了,全部都压到我身上!”
“我都要累死了!”他径直走到柜台上,取了一瓶威士忌,猛喝了一口。
“这不正合你心意?以前不是和我争着抢着嘛?”烈风唇角微勾。
“放屁!不合心意,我是喜欢和你抢东西,但我喜欢抢走你在乎的东西,你都不在意了,我抢走了有什么开心的?”
烈风听他说着,捏捏眉心,指了指月色下延伸的公路,“够了你,这瓶酒算我请你的,赶紧走人!”
沈鹤白赖着不走,他抓住他手臂,往门外一丢,“不想死就快走!你应该知道,被老头子发现了,有多少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沈鹤白也清楚他说的话不假,他谨慎地打量了一圈门外,抿唇急说:
“我知道你喜欢叶禾那小妮子,她却完全把你忘了,她不记得你以前为她受过多少罚,为她顶过多大的罪,烈风!听我的!把这一切都告诉她的,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
烈风越听,面色越白,他捂住他的嘴,一掌把他推向门外,“
不要胡说!我以前从未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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