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季时衍我问你，那天我们几个都在书房，老爷子叫住你，说要跟你单独说话，不过两分钟，就听见老爷子一声惊呼，我们冲进去，发现他已经没气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他怔怔看着他，脸颊带着点点泪痕，唇角却微勾着一抹狡黠的弧度。
“对，又如何？这就能证明是我动的手？”季时衍不疾不徐。
“老爷子虽上了年纪，但身体始终康健，若不是你动的手，他怎会突然离世？你不要再狡辩，你不过是想着害死了他，就无需再受任何限制。
你的狼子野心，从你害死季彦辰开始，就暴露了…”
他急吼一声，显得义正言辞。
“什么！季彦辰也是他害死的？”
“早听说他才刚成年就得了躁郁症，冷血无情，这一切不会是真的吧？”
“季彦辰的死疑点重重，说不定真的跟他有关系…”
接连两个命案的控诉，直接将季时衍推向风口浪尖，会议室内响起清浅的议论声，猜疑的眸光一道道射向他。
但他仍旧面色平静，心如止水。
不是他做的事，他无需解释，是他做的事，他自然也不必解释。
季连英看他
丝毫不在意，反倒有些心急，而后又想起什么，转而一笑。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以上一切。”
“我还有第二点要告诉大家，季时衍不仅对亲人狠下杀手，同样不放过他的女人。”他看向会议室一角，温和说道：“伯父伯母快上来吧！”
季时衍眉尾上挑，往下看去，发现竟然是叶明诚和李若琴。
他双唇紧抿，想起他们曾经对叶禾的所作所为，眸色中带着恨意，他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他们要说的话，恨意更甚。
“两位不要害怕，在这里我们可以为你们做主，为你们的女儿做主。”季连英神情殷切，老好人的模样。
李若琴本就擅长演戏，走过来这几步路，原本干涩的双眸竟然盈满泪水。
“呜呜呜~我女儿的命好苦啊，我的阿禾……”
“砰！”在她提到阿禾时，季时衍猛拍桌面，冷静自持的神色终于染上鲜明的躁意，他怒吼：“你没资格这么叫她！”
李若琴刚对上他的眸子，就害怕地垂下头。
“我们叶禾真的好苦……”她仍旧哭哭啼啼，但是改了称呼。
“她刚大学毕业，不知道从哪里招惹了你们季家
家主，他硬拉着她和他结婚，为此几乎是用尽手段，和古代的强抢民女没有半点差别。”
“我们叶禾嫁过去，不时时要经受他的暴力行为，我们每次去看她，她都哭个不停……”
李若琴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最后放声大哭起来：“不久前我们更是听到噩耗，叶禾死了，我们最爱的女儿被大火烧死了，她还那么年轻……”
哭过之后，她的神情变得愤怒不已，“好好的人突然被大火烧死，你敢说这一切都跟你季时衍没有关系吗？我看这都是你的主意，因为她一直不顺你的心，所以你就想着杀了她！”
她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横飞，但是说的话一直有头有尾，有理有据，不免让很多人信服。
虽然季时衍没有公开他和叶禾的关系，但是几次宴会之后，京都望族之间已有传言，季氏的人自然知晓不少。
难道他把他这个老婆藏着掖着，就是因为他本就没有真心待她，只是想把她像金丝雀那般圈禁起来，独自占有？
季时衍动了动唇，一时没说什么话。
他和阿禾之间的私事，他不想拿出来在众人面前摆谈，这是对阿禾的一
种亵渎。
但他对她的一片情深，他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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