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扯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你有。从你试探性的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
嵇思想要解释，傅毅却先她一步说：“我没有那么没品。”
他曾经是动过让沈钰去死的想法，但那前提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和自己的生命安全。
可跟沈钰合作后，他们已经制定出来n套让入侵者沈钰身死的办法。那种黑暗的想法就没有过了。
只是没想到沈钰出事后，嵇思会第一个怀疑自己。
说不失望、难过，是假的。
两人还在对峙，柏叔进来了。
柏叔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不一样，微愣，却还是尽责的说：“先生，夫人，外面有警察。”
警察？
警察来干嘛？
是怀疑城南郊区的男尸是傅毅？还是什么？
傅毅和嵇思对视一眼，傅毅镇定自若的说：“别怕。可能只是例行检查。”
嵇思轻轻颔首，转头吩咐柏叔请警察进来。
跟随柏叔进来的警察刚正不阿，为首的警察是个五十多的中年男人。
“傅总。思总。”警察大叔态度尊敬。
嵇思吩咐柏叔上茶，邀请他们坐下来说。
警察大叔斟酌了一下词汇，很严肃的开口：“二位，是这样的，我们来找你们调查一些事。”
嵇思和傅毅点头，示意警察大叔说。
大叔拿出沈钰生前的照片给二人看，目光锐利的看着两人，问；“你们二位认识这位吗？”
“他叫沈钰。据我们的调查，你们在哈市的时候也见过他。”
面对警察锐利探究的视线，嵇思和傅毅很淡定的点头。
傅毅说：“嗯，这个脸挺有辨识度的。当时我们在哈市的抢救现场见过他，不过我们没有说过话。后面去救火，他也去了。我们还一起下去那个深坑。但不知道他叫沈钰。怎么了？”
那些，只要调查，就能查出来。
而且傅毅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
虽然暗中有仇，但除了电话联系，见面没有说过话是真的。
警察将城南郊区发现沈钰尸体的事告知他们，末了又问；“你们平时私下见过面吗？”
傅毅听到警察这问话，顿觉好笑。他看向问他这个问题的警察，冷冷的反问他：“在此前，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为何要私下里见面？”
“傅先生不要生气，我们只是例行检查。”中年警察赶紧安抚傅毅，但傅毅却不买账，“你们怀疑我杀了他？”
一群警察沉默的看着他，傅毅都被笑了，“我放着好好地光明生活不做，主动堕落黑暗？”
“傅先生，您知道的，我们要是没有证据不会亲自上门来的。”中年警察缓缓地说道。
傅毅不笑了，脸色是被冤枉后的愤怒，“你们的证据呢？”
中年警察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张纸来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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