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争霸赛，一阶段赛事空间内。
曲铭凡看着这满地跪俯着的旧神信徒们，默默地开启了‘混乱凝视’，他瞳眸中的金色开始变得更加明亮。
在‘混乱凝视’开启的瞬间，曲铭凡敏锐地感知到，‘侵蚀气息’所释放的气息，有很大的一部分汇聚到了他的双眼处。
原本曲铭凡还在担心，两种分别得自不同旧神的技能，这样相聚在一起，是否会产生冲突，在他的计划里，必须要保证这两个技能可以同时开启。
两个相遇在一起的技能，所诞生的结果告诉了曲铭凡一个消息，他多心了。
二者交汇以后，曲铭凡明显地感觉到，眼中所蕴含的能量得到了一定的补充，以往这种能量消耗殆尽也就说明，‘混乱凝视’的持续时间结束了。
而现在有了‘侵蚀气息’的互补，技能持续时间被延长了不少，而且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只要仔细地感知，就能发现围绕在他周身的气息从原本的单一，变成了两股气息互相交织的情况。
两个旧神技能居然没有互相排斥，反而呈现出了互补的状态，这不由得让曲铭凡喜出望外。
其实如果虚空之中有两个旧神相互遇到，也会发生这种互补的情况，因为祂们不像古神那样拥有自己的思维。
虽然祂们有着自己的知识，但是只是本能地传递给自己的信徒而已，祂们自身并不会使用这些知识。
祂们有的只是，对自身所在世界被毁灭，而产生的悲伤中诞生的怨念，和本能地嫉妒那些还存在世界所诞生的恨，某种程度上来说，祂们其实非常地纯粹。
而这种纯粹，在让祂们相遇之后会愈发的明显，就像一个孤独的人，遇到了另一个孤独的人，然后两人彼此成为了温暖对方的人一样。
跪俯着的旧神信徒们，感受到了另外的气息，这让他们有些迷茫地抬起了头，而其中的一位，恰巧就和曲铭凡产生的对视。
“融入我……号召他们融入我……这是我对你们的赐福……”这是曲铭凡通过‘混乱凝视’所传递过去的信息。
原本的技能效果只能粗暴地将旧神的知识塞入对方的思维里，而某次在帮助老学究完成实验之后，对方提供给了曲铭凡一个额外的用法思路。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控制之后，曲铭凡勉强能够用‘混乱凝视’来做到意志沟通的效果，虽然传递得非常慢，而且还会带有旧神知识。
但现在的情况，是非常适合使用这个手段的，周围都是已经把他当做旧神而跪俯的信徒，作为旧神的狂热信奉者，他们自然能够理解曲铭凡传递的内容。
接受到曲铭凡信息的信徒，立刻不断地磕着头，力道之大甚至将自己的头骨磕碎了一部分。
然后他站了起来，满脸血泪地欢笑着，着魔一般地祈祷着，口中发狂地唱诵着。
“（旧神语）神在赐福我们……神在赐福我们！祂要我们融入祂……祂要我们融入祂！这是神的恩赐……这是神的恩赐！”
看到这名信徒的行为，曲铭凡控制着自己的双翼开始不断地溶解，就像当初重新获得肉体那般。
很快，曲铭凡就变成了一具附着着血管与内脏的白骨，而白骨所在周围的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一滩肉泥。
依旧停留在眼眶之中，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瞳眸注视着这位被他选中的信徒。
“融入我……抛弃你的肉体……成为我的血肉……这是我，对你们的恩赐……”
将这份信息传入到对方的思维内以后，这名信徒双手合十平放于胸前，慢慢地踏入了这摊肉泥之中。
在他踏入的一瞬间，肉泥中立刻现出几道触须将他捆绑，然后慢慢地让他融入了肉泥里，过程虽然痛苦，但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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