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永黯然神伤,脸色铁青。
陈欣怡冷笑,“韩青永,你对我薄情寡意,对陈云凰倒是情深意重,可惜啊,人家心里根本没你。”
韩青永怒火中烧,一言不发,浑身戾气暴涨。
陈欣怡虽恼恨,但也不敢再抱怨,毕竟刚才若不是韩青永杀了毒蛟,她也难以全身而退。
两人各怀心事,顺着地库的墙壁一路找过去。
可找了半天也没有出口。
“按说这地库另有出口,要不然,那个臭小子也跑不出去。”
陈欣怡心烦意乱道。
韩青永没心情跟她说话。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遇到陈欣怡,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头一次见到陈欣怡是在大陈皇宫的天牢里。
那次,他和史罗、郑秋他们一起,被苏玉辙和陈云凰从花船绑回了皇宫。
彼时,陈镇东正和陈坤成争权夺位,陈镇东派陈欣怡暗中给他们送饭,并偷偷把他们放了出来。
那时的陈欣怡长相平庸,却浓妆艳抹,留给他的印象不但不好,还十分糟糕……
阴差阳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差不多一直在一起,也同生共死经历了许多。
但有的人在一起时间就算再长也入不了心。
特别是这次,陈欣怡使小性子拿着他的命开玩笑,若不是念在此前的情分上,他都想把她给杀了。
见韩青永一直冷着脸不说话,陈欣怡也一肚子闷气。
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有因有果,她做的事都是理所应当。
“哎,你别就知道凶我,我哪知道你会怕毒蛟?哪知道我会被陈云凰的儿子踹进来……”
陈欣怡忍不住又要抱怨。
“闭嘴!”
韩青永忍无可忍,转身怒视她。
那样厌恶和狠戾的眼神,就跟看仇人一样。
陈欣怡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他发什么火?就算发火也是她发!
“陈欣怡,刚才我在想,我们俩就不应该在一起。像今天这样的事,本来完全不应该发生。若是你对我有一丝信任,或者对我有一丝体谅,你就不该怨气横生地把我诳进来!”
韩青永冷着脸道。
“你什么意思?想过河拆桥?行,我不黏着你,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陈欣怡也冷了脸,“你一个大男人见死不救还有理了?我好歹最后把门打开想进来救你!”
“你把我诳进来我要是死了你救谁?”
韩青永一巴掌拍在墙上,浮灰四起,地动山摇。
陈欣怡吓得一哆嗦,她从来没看见韩青永发这么大脾气。
“你嚷嚷什么?有理不在声高!反正今天也出不去了,早晚得闷死饿死在这里面,我也不用怕你。咱们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好把咱们之间的恩怨理理清楚!”陈欣怡叉着腰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你打一开始就别碰我!结果呢?老娘两次清白都被你毁了,你还跟我横?哼!你想过河就过河,你想拆桥就拆桥,你以为老娘好欺负!”
“少给我东拉西扯!我在跟你说刚才的事、眼前的事,你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韩青永简直要被她气炸了。
韩青永不知道的是,和女人吵架永远吵不明白。
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思维完全是两回事。
男人注重的结果,女人在意的是过程。
男人的思维是直线,女人的思维是曲线,甚至是圆线。
当然,男人和女人都有个体差异,但大概率的情况是,男人跟女人争吵,还想吵个明白,那到最后,这个男人差不多得疯。
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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