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只有他们了。”程均皱了皱眉猜测道。
人体实验哪有那么好做，除非另外有一个和暗蝎差不多的势力，并且它得还有暗蝎的物质资源以及那群疯子。
“不是暗蝎。”
正当云悠和程均都以为那是正确答案的时候，寒启川突然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云悠：“？”
居然不是暗蝎干的。
程均：“！”
竟然还有能够进行人体实验，并且造出了像沉烟这样变异体的组织！
三人都疑惑的看向寒启川。
程均因为之前和寒启川的对话，让他现在有些急性子，询问道：“为什么？从哪个方面判断的？”
“暗蝎里的实验体，我都见过。”寒启川回答道，随后他的目光转向沉烟说道，“我没看见过他。”
在实验里面的时候，他就没有见过暗红色鳞片的实验体。
程均对寒启川的话表示怀疑：“变异体那么多，都见过？”
寒启川皱了皱眉，说道：“实验体，变异体，不同。”
实验体是实验体，变异体是变异体，二者不同。
准确来说，那些变异体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实验体在实验失败后的产物，而实验体还会被一直研究下去，不断的强化实力。
实验体的实力整体上都比变异体强，数量却不是很多，而沉烟很明显就是实验体。
他曾经是实验进度最快的实验体，以前很多的实验都是最先在他的身上进行，所以他才会有编号001。
“而且，他不完善。”寒启川补充道，“他的变异体形态，只有一半。”
“暗蝎，没有这种不完善的。”
根据沉烟之前所述的时间，他逃的时候，他都还在实验室里面。
沉烟这样特殊的实验体，只要是他见过，肯定是不会忘记的。
听了寒启川的解释，云悠和程均也都回忆起来，沉烟变成变异体形态时，脸部还有一半的部分都还是人类的形态。
程均向沉烟确认，最终得到的是他肯定的答复。
程均脸色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
他有些头疼，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支离破碎，凌乱不堪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疯子给世界增加负担？！
“你先回去吧，但是记住，变异体形态捂好，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
“你们寒教官的身份现在都是瞒着的，虽然有人能够接受，但是大部分都民众我们是没有办法的。”
程均叹了一口气，跟沉烟提醒道。
“嗯，好。”沉烟点点头，神情郑重地说道。
和他们告别后，沉烟转身出门准备离开。
看着他离开门的那一刻，程均忍不住再一次叮嘱：“你和寒教官的身份一定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谁都不行。”
“收到。”
沉烟转身朝着他们敬了一礼后，最后才消失在了三人的视野之中。
他知道自己的容身之所来之不易，之后的时间里，他肯定会更加的小心。
虽然这一次他被发现，也全是因为有寒启川这个特殊的存在。
……
沉烟离开后，办公室里面又只剩下云悠他们三人。
“你们觉得沉烟的话，可信度有多少？”云悠问道。
“直觉判断可信度应该很高，但是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后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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