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琰没想到惠林叶会来,还拿着萧海璟的消息。
“你把景儿送回京了?”
他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镜一样,只是对惠氏不信任,才想这么试探一番。
惠林叶白了他一眼:“何必明知故问,我就是来给你送个消息,顺便报个仇。”
说的真是随意,送个消息用的着她亲自来送?报仇是最终目的,被她说成了顺便,萧泽琰冷眼看她:“这里本王说了算。”
“我没说不是你说了算啊,你急什么。”惠林叶又抽出一张手书:“这是红景亲笔,不耽误你的事。”
上面写的清楚,惠林叶此行只为私仇,但要依附王爷安排,见机行事,不能妄为。
但这字面上也有很大漏洞,萧泽琰收了起来:“你是不是威胁了景儿?”
惠林叶看傻子一般看了萧泽琰一眼——她用得着威胁红景?
她和红景的关系用得着这么极端?
算了,这些男人是理解不了的,她果断选择不回话,直接去找水,准备休息。
萧泽琰把之前收到那封惠林叶代笔的信焚了——有红景的亲笔在身边,远比她的话语,更得心安。
……
律泰
既然是要亲征讨伐,就不能总缩着,虽然上次明显不是萧泽琰的对手,但这次,他换了个方法,重新来过:“萧泽琰!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出来!”
骂阵都骂的没新意,萧泽琰依旧不让人出去,守大于攻。
“萧泽琰!你够胆就出来!你卑鄙无耻下流奸诈!”
看到人在城头上,律泰骂的更凶了。
“数日不见,你半点儿温雅都没了。”惠林叶的声音在城头上飘下来:“律泰,我的情郎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律泰吗?还是那个说家国已逝的诈死逃亡的前太子吗?”
女子的声音本就尖细,传的远且真,这一下乍然出去,让耶律泰脸色都变了——惠林叶怎么在?
上次他叫骂的时候,是有实情的,知道这边无女子,今天来之前也是打探过的,怎么现在城头上赫然有女人?!
惠林叶虽然不及红景手段,但到底也是在红景身边的亲近关系,该不会是红景让她来的?
一时间,耶律泰想到了许多。
他不应声,惠林叶可不放过这占上风的机会:“律泰,我的情郎啊,你可知我的心意,可知我在找你……”
念诗似的,抑扬顿挫,在
城头上“翩翩起舞”。
舞什么?
“舞”毒俱全呐!
居高临下,不是逆风向,洒下大朵大朵的绢纸花瓣——这种人都活不了的地方,想找这富贵具象的牡丹芍药,难度太高,索性直接做,也是十分美丽,好看异常。
这次,惠林叶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越好看的越危险。
但金军有所防备了——他们折了那么多人在风沙里,怎么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就算此时看到这些东西,一时没明白,但人接触之后,那种不对劲儿,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立刻掩着耶律泰就要走。
惠林叶在城头嘶吼:“律泰,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和你之间的账不算清楚,我誓不罢休!”
那一脸的狰狞,让在她一旁半是保护半是看效果的士兵都往一旁躲开了点儿——太吓人了!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萧泽琰也不让惠林叶安生——他还没算账呢,红景生子遭罪,也有惠氏的“功劳”,若非是她,那耶律泰能轻易在军营里进出?若非她在中间传话,红景会被捋去月余?
一一清算现在不到时候,但先算半数少半数的,还是可以的——杜晨兴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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