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肯定,眼中亦是看透一切的清明。
赵云苏袖中的拳头紧攥,虽是跪着却依然脊背挺直,低首不语。
“你祖父曾言,你天资聪颖,还由其亲自教导兵法谋略,如今想来,是我小看你了!”
“自太和门前本将军被封世女以来,你早已猜透了圣上之意,萧峥毫不遮掩对本将军的意思,加之赏功宴上太后与圣上的乐见其成,所以,你,慌了。”
“之后曹昭仪主动派人挑拨邀你同谋,怎知却正中你下怀,不但如此,为求稳妥,你主动向曹昭仪建议再拉一人下水,以混淆视听,搅浑池水!”
“以你家三哥的身份根本就不够格,况且要是萧峥毫不介意此事,反倒以郡王身份对你家三哥施压,那你所做一切自然前功尽弃。”
“那最好的,莫过于找个身份地位与郡王同等,甚至还要高的男子。可如今太子体弱,深居简出,而诸王又皆在封地,唯有各王府世子留在京都,想了想,平时有这企图,又与你走的近的,就只剩一个了。”
薛姝坐回主位,端起茶来喝了口,润润嗓子,“这人是魏王世子萧屹吧?”
地上那女子抬头,脸上绽出一抹绝美的笑来,慢条斯理举止优雅的起身,拍了拍裙摆,自顾自的坐在了位子上。
“薛姐姐也不遑多让,云苏曾以为你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呢!如今看来,也是小瞧了。”
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跪地求饶楚楚可怜的女子,现在就变了个人似的,神色镇定坦荡,举手投足皆是京都豪门贵女的矜傲,彷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毫不怯场。
薛姝挑眉,“其实你当时知道酒杯被换,却故作不知受了蒙蔽,而为了事后自证清白,临时起意将媚药的解药下在了酒里,可对?”
赵云苏抿了口茶,用帕子细细擦了擦嘴,柔媚一笑,却是不语。
“而你更是心里清楚,以常人谨慎的性子,明明知道你对我有敌意,那么你亲自倒的酒,我自然不会喝下。”
“本来这一切计划都挺完美的,只可惜中途出了岔子,将你一番心血都毁于一旦。”
薛姝手指在桌上敲击了两下,“你也隐约知道曹昭仪与萧屹有私下交易,条件就是用我来换太师独孙曹瑾玉!”
“曹瑾玉刚刚逃出生天,按道理应该立马逃命才是,可偏偏通过下属知晓我这个害他沦落如此境地的仇人将要落入他姑姑的手中,又怎可能会放过这难得的时机不趁机报复呢?”
“可令你,萧屹,曹瑾玉,甚至派人入京的淮南王都没想到的是,自家母妃曹昭仪居然跟南蛮公主密谋,另有毒计欲置我于死地!”
“而你先前按照曹昭仪的吩咐,只需将严六引到我跟前去,顺带带上个见证人五公主,双方发生冲突,那么不但事后她也是个替罪羔羊之一,拉靖国公府下水,还能同时减轻你的罪责。”
“可你不知道吧?”
“那百宝丹花与果实,实则必须口服才能有效。”
“那么如此也说明肩膀上沾了百宝丹花的严六,并非参与者,而是被人利用。”
“不过你那酒杯上的百宝丹果果汁,的确是被我给抿了些进口。当时本只想做个样子将酒杯靠在了唇里,杯中酒却是未饮一滴,没想到人心险恶,终究还是中招了。”
似想起什么,冷不丁的问了自家娘亲一句,“娘,六叔呢?早上还在府门口,怎的没跟你们进来?”
永华郡主手上一顿,神色自若的答了句,“他被你父亲打发回府,清理害虫了。”
“哦~”
薛姝心里一动,不露声色,冲着赵云苏一笑,“你说我这番话要是当着赵爷爷的面再说一遍,你猜猜,他当如何?”
那女子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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