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姝端起茶杯抿了口,神色一动,眼帘微垂,“这倒是巧了,这茶怎的与我家那千金难买的雪山银针这般相似?”
“哦?原来公子已是品过了?据在下所知,这茶乃是皇家特供,莫非公子出身皇室?”男子看着外头的湖景,语气漫不经心又意味深长。
薛姝抬头,看着那人撇嘴轻哼,“不过是有些关系,算是半个皇家人罢了!”
男子转头看了薛姝一眼,薄唇一勾,“薛公子当真好福气,能嫁与皇孙为妻。”
“你又怎知是我与皇家有婚约?难道不许我家与皇家有亲戚关系?”
薛姝被人揭穿女子身份却淡定得很,斜眼撇人,不屑一笑。
男子低头,艳丽的薄唇微嘟,轻吹了吹茶水抿了口,“公子腰间玉佩乃是极为罕有的羊脂白玉,麒麟含半珠,应为一对,紫色麦穗吉祥如意结,我朝规矩森严,紫色本就蕴意高贵,只有皇孙或郡王才可用。”
“毛犊生应龙,应龙生建马,建马生麒麟,麒麟生庶兽,凡毛者,生于庶兽。”
“如此通透的羊脂白玉本就难得,有价无市,哪怕是高门贵族也不一定能有,且古人认为麒麟乃是龙的孙辈,龙象征着当今天子,天子的孙辈不就是皇孙么?”
薛姝刚想开口,男子又是一笑
“您乃是女子,若为皇室中人应贵为郡主或是县主,所象征的图饰也绝非麒麟,在下便斗胆猜测,此玉佩应是您的未婚夫婿所赠的定情信物,可对?”
薛姝将茶杯“噔”的一下重重放在桌上,满脸嘲讽,“那又如何?怎的?看不惯?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因婚约在身,爷我连出来找乐子的乐趣都得被剥夺了?”
薛姝斜眼看着男子,嗤笑一声“呵!我那未婚夫婿位高权重自是不缺美人作陪,早已乐不思蜀,我这所谓的未婚妻子不过就是个摆设,图个好看吉利,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各自安好,各找乐子玩便是!”
男子低头望着茶水,薄唇抿直,“听您如此说,莫非您二人是毫无感情的政治联姻?”
薛姝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哼!干你何事?你只管做好自个儿本分就是,爷来找的是乐子,可不是来找不痛快的!”
“是,在下越矩了!”男子恭敬应声,起身行至薛姝跟前,拂袖坐下,低头认真的开始解着衣裳。
薛姝吓了一跳,身子猛的向后一仰,指着他一喝,“你想干甚?!”
男子手一顿,抬头灿烂一笑,“你!”
薛姝拧眉疑惑,“我什么?”
话音刚落身子猛的被人一扯仰躺在了男子怀中,薛姝挣扎着刚想起身,却被迅疾的点了周身穴道,身子霎时间动弹不得,暗自运功妄图破解,却是徒劳,只能面目狰狞恨恨的瞪着人咬牙切齿,“识相的赶紧给爷爷我放开!”
看着她的模样男子低沉一笑,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冰凉的面具碰着薛姝的鼻尖,让她顿时打了个激灵。
“您不是说来找乐子么?在下别的不会,唯独最是擅长给您找乐子了。”男子话语里满是笑意,说着爪子便伸向薛姝腰间的腰带,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搬弄着她的身子,将腰带一圈一圈给解了下来。
女子顿时气的大叫,“你他娘的赶紧松手!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哦?贵人不必如此客气,在下我正看着呢!”
不顾女子的哇哇大叫,直接便将人似剥洋葱般一层层给剥得只剩下一套单薄的白色中衣。
看着女子窈窕起伏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杏色肚兜,因一番挣扎凌乱了的乌发,男子眸色暗沉,嘴角一勾,饶有兴致的将她头上的发冠解了下来,女子一头秀丽的黑发顿时四散开来,男子低笑着轻柔的用五指轻梳,俯身在薛姝耳边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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