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叶成带着人一阵急行军,来到了小县城处。
走在空无一人的破败小县城中,眼中看到的是成为废墟的房屋,鼻子闻着混杂着血腥味和木料焚烧后特有的浓郁气味的空气,叶成的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
“公达,你有什么看法?”走在前面,叶成头也不回地向荀攸问道。
荀攸四处张望了一番,看着一个个士兵在成为废墟的房屋中努力地搜索,然后又摇着头失望的离开,荀攸叹着气地说道:“看来昨天那个大木倒是没说谎,这城里怕是没有活口了。”
“那尸体呢?”尸体?没错,叶成问的就是尸体,不管是城中百姓的尸体,还是动乱中死去的黄巾的尸体,在这个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血腥味的小县城中全都没有发现,哪怕只是一具的尸体。
“烧了?”走到路边,荀攸蹲下身子,摸了摸还散发着余温的漆黑房梁,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的说道。
走到荀攸身边,看着黑色的地面,叶成皱眉问道:“就这样散乱地放在屋子里烧?”
若是就这样把尸体堆放在屋子里,然后再放上一把火,在没有足够的可燃物支持燃烧的情况下,尸体并不会被烧成灰烬,而是会成为一块显眼的巨型焦炭。
但是在小县城中,不管房屋是否燃烧殆尽,除了房屋的残骸,士兵在内里却没有辨认出任何可以与尸体搭钩的焦炭。
对于这无法解释的诡异情况,荀攸只能站起身来,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见得荀攸的作派,叶成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县衙走去。
来到同样成为废墟的县衙,叶成县衙绕着走了一圈回到原地,“果然什么都没剩吗?”
“你不是早有预料了吗?”
“心存侥幸啊。”
“想不到你这么天真。”
对于荀攸的揶揄,叶成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说那些黄巾会去了那里?”
“不知道。”一摊手,荀攸很光棍地回答道。
“猜不到吗?”
“那些黄巾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怎么猜?”
“他们有可能会去武德那边吗?”
“有可能。”
“要派人去吗?”
“你打算派多少人去?又打算派谁去?”望着转过身来的叶成,荀攸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身边就只有五百人,武德他们那里则有两千五百人,而对方在被我们伏击后兵力损失严重,现在至多只剩下一两百人而已,以两千五百对两百,你认为我们有必要派人过去吗?再说,武德的武艺即使不及你,但是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打败的,而且那个曹县尉的身手也是不差,有他们在,出不了什么事的。”叶成微微叹了口气,算是承认了荀攸话中的道理。
荀攸的话的确有道理,以两千五百对两百,即使自己的士兵算不上是合格的士兵,但是在外人不知内情的情况下,如此悬殊的兵力差异,正常人都不会想着要对这支部队动手,而且就如荀攸所说,以常乡行事之谨慎、曹性长于军旅,再加上两人的武艺,只要对方的队伍中不要冒出一个叶成这一级别的人来就不会有问题,而既然另一路的人马不会成问题,那叶成他们就没必要派人过去了,反倒是他们手上现在掌握了关于黄巾军行动的消息,应该尽快地把这些消息中央以及地方政府的主事人手上。
“那我们收拾一下就往阳翟出发吧。”想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叶成随即就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了命令。
很快,士兵们就在城门外重新集结,随着叶成大手一挥,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颍川治所的阳翟前进。
在离小县城不远的树林中,一个头戴黄巾的中年汉子很好地把身子隐藏在树木地阴影中,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官军的动向,直到官军走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