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别的男人跑的……”
这些就是纪蝉给他灌输的,甚至在见亲生母亲的第一面,他是破口相向,可是事实呢?
他们瞒得自己好苦,好苦。
王梓飞走上楼,站在门前,捂着胸口,脸色瞬间变得很紫,像是缺氧了一样的难看,他的身影落在地面上。
他的手边就是小窗子,阳光透过窗子散出一层晕黄的回旋。
王梓飞捂着胸口,他不恨纪蝉说谎。
可是他恨所有的人误导他,那样处心积虑的误导和欺骗。
想起母亲说的那些话,王梓飞咬着牙。
没一会儿楼上发出碰一声。
老太太听见声音,心里觉得有些不妙,踩着拖鞋跑了上来,就看见大孙子躺在地上,脸色难看极了。
“飞飞……”
老太太两步跑过去,抱起孙子的头,对这下面喊着。
“有人没有,叫司机备车,飞飞发病了……”
楼下没有一点的声音,静静的,无论楼上的人怎么扯着嗓子去喊。
王妃从外面回来,听见奶奶的喊声,跑上楼一看,快速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司机就跑了进来,将王梓飞送去医院。
司机将王梓飞往外送的时候,王妃看着厨房里面,站住脚,皱起眉头。
“小妃?……”
老太太心里着急扯了王妃一把。
王妃被老太太扯了出去,只是此时他的心跳,静寂里跌宕起伏,碰……
碰。
跳着。
“安宁你怎么了啊?”许忆宁推推自己脸上的眼镜。
顾安宁抱住许忆宁的脖子,见脸埋了进去,许忆宁看着顾安宁的神情就知道安宁肯定又受气了。
她就不知道那个安宁的妈妈是不是傻啊?
安宁学习好,又懂事,用她妈妈的话说,要是安宁给她妈妈当女儿,她妈会跳起来。
许忆宁的妈妈说,顾安宁给谁做孩子就是上辈子做了善事积德积来的。
“没事……”顾安宁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两个人坐在路边,倾听着头上大树和清风混合的声音。
另一条路边上,男人手指上的尼古丁散出来的烟雾弥漫成了一道雾帐,弯身进了车子里,敲敲前面司机的车背。
“开车。”
车子从大路上飞奔了出去,路边的叶子随着风飞了起来。
“安宁,我们回家吧……”
许忆宁看着天有些黑,劝着顾安宁。
忆宁是怕安宁回家晚了,那个狠毒的顾妈妈又要骂。
顾安宁想起,明年忆宁也要中考了,正是学习忙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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