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雷汗颜，看来今天要当江寒月一回爹了，自己真是当爹成性。
他在考虑，下次是不是要换个小六？老把人家亲妈带来带去总不是个事儿。
小五回答：“怎么了，老女人？你是不是羡慕了？”
这话果然激怒了对方，甄夫人下令道：“这个小妮子自以为很年轻漂亮，把她脸给我泼硫酸。”
“这个……”陈书犹豫道，“这样我怕太过，如果惹恼了李舒平，恐怕他会不配合工作，始终他掌握了至关重要的技术。”
“那你们看着办，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甄夫人说完，便赌气地转过身。
陈书想了想，便吩咐道：“把她十根手指掰断。”
掰断女人手指这种事都不需要工具，一名军士上前徒手就能做到。
阿宝雷故意让小五呻吟几声，好听起来真实些。
掰断了几根后，她假装疼得晕过去了，被水浇醒，接着施以刑罚。
甄夫人显然还不解气，又说道：“把她脚趾也掰断。”
陈书劝道：“夫人，差不多了，时间还早，咱慢慢玩不急，别上来就把人弄死了。”
“行，那你记得问出情报后，要狠狠对待她。”
“放心，我们有的是招数。”
接着，他们又开始了审讯，都是关于冷聚变的信息。
小五一律回答不知道，她又被施以各种残酷手段，挑战着各种疼痛极限，身上已经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了。
陈书很有经验，专挑看不见的地方行刑，脸上是一点痕迹都不留下的，因为这可能引起主犯的反感，不但如此，等会还要给她打理干净再去见人，要不然浑身是血也不行。
如果是普通人，被这样虐待可能早就一心求死了，但小五却麻木不仁的，默默承受着，连阿宝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虽然知道小五会很快恢复，但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子被整的这么惨，任何人都会动恻隐之心。
他现在还不能反抗，那个最关键的人还没见到，只能先委屈小五了。
陈书觉得差不多了，这个女人已经算十分坚强的了，能坚持到这一步还不松口，说明是真的不知情，于是令手下给她打理干净，并补了个妆，接着还得审讯李舒平才行，这个女人是筹码，不能把他吓坏了。
正想换人提审时，却听到背后门开了，有人走进了审讯室。
大伙见之连忙站起行礼，“陈总，您来了。”
一听这话，原本已经昏迷的小五突然睁开眼睛，把给她化妆的人吓了一跳。
她直勾勾盯着全息屏幕，看到了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陈骁，一张国字脸十分英武霸气，身材却不高，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陈骁问甄夫人道：“佩珊，你怎么也在？是不是又来出馊主意？”
“才没有呢。”她一脸娇羞的表情，“我只是关心你嘛，为了那个什么技术，整天像丢了魂似的。”
陈骁笑了，“那真是有劳夫人了。”
接着，他又问陈书，“怎么样，问出结果了吗？”
“暂时还没，中途出了些小意外，幸亏甄夫人急智，帮我们解了围。”
“就是就是。”甄夫人不忘给自己贴金，“还好我盯着，要不然这李舒平还不把房子都拆了？”
陈骁又赞叹了几句，接着看向了监控画面。
“女人？”他感到很惊讶，“李舒平是个女的？”
“才不是。”甄夫人酸滋滋道，“这是他的老姘头，我们先拿她开刀。”
陈骁看着小五，她也在看他，两人视线对上了。
“把镜头拉进。”他忙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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