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有的纱布拆掉,清理出血伤口,冯娅晴的鼻息仿佛都扑到了魏定波的后背之上。>
魏定波正襟危坐不敢乱动,冯娅晴何尝不是小心翼翼,只敢指尖轻触。>
“你这针是谁给你缝的?”>
“怎么了?”>
“隔壁大娘纳鞋底都比这缝的好。”>
“有这么差吗?”魏定波只记得缝合的过程很痛苦,但他看不到背后的情况。>
“所以不要乱动,免得越裂越大。”>
“明白。”>
冯娅晴手上的动作很麻利,将伤口清理之后重新上药,然后用纱布包扎。>
“你还有这手艺?”魏定波没想到冯娅晴包扎的还不错。>
“就当做女红。”>
战地急救,包扎伤口之类的知识,冯娅晴应该是学过。>
弄好之后她将魏定波身上其他伤口也一一检查,确定并无大碍之后起身说道:“快把衣服穿起来。”>
“刚才不是你让脱的?”>
“现在看够了。”>
“倒是喜新厌旧的快。”魏定波嘴上说的厉害,其实早就已经开始穿衬衣,虽然常年锻炼身材不错,但也没有让人盯着看的癖好。>
“你应该庆幸脸上没有伤口,不然喜新厌旧的更快。”>
“我当时可是死死护住面容。”>
“还不愿告诉我受伤,这背后的伤口,你打算自己怎么换药?”>
“多谢。”魏定波明智的选择不反驳。>
“我再给你拿一床褥子,晚上趴着睡,伤口不要受力。”>
“好。”>
收拾妥当冯娅晴让他早早休息,自己也跑到二楼躺在床上,别看刚才说的大大咧咧好似全然都不在乎,其实脸色染红微微发烫。>
第二日冯娅晴去上班,魏定波则是在家中休息。>
晚上冯娅晴将陈禾苗接了回来,刚好这几天不上班,魏定波负责在家带孩子。>
原本之前是想要带着陈禾苗出去玩,可望月稚子的事情让人一头雾水,为了安全起见他则没有选择带着陈禾苗出门,就在家里陪着她。>
陈禾苗还奇怪,为什么魏定波不上班,但对于有人陪伴也很开心。>
这个周末异常愉快,魏定波辅导陈禾苗学习,俨然一副师徒情深的模样,如果不是冯娅晴回来,陈禾苗跑过去抱着她哭诉,温馨的画面还能保持片刻。>
“你教她什么了?”冯娅晴摸着陈禾苗的头安抚,同时对魏定波质问。>
“一些数学题罢了。”>
“怎么搞成这样?”>
“一共就出了十道题,九道都不会。”魏定波这一下午可是急得不行。>
“那些题太难了。”陈禾苗躲在冯娅晴身后喊道。>
“你不是考第二吗,这题能有多难?”>
“就是难。”>
冯娅晴不理会两人拌嘴,走过去将题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对魏定波问道:“雉兔同笼?”>
“对。”>
“你觉得她这个年纪学过《孙子算经》吗?”>
“扩展教学。”>
“你还真是个好老师呢。”>
“担不起如此夸奖。”>
“要不要给你学费?”>
“我们这关系,举手之劳就不必了。”>
“收拾吃饭。”冯娅晴将题拿走,免得魏定波再招惹陈禾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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