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大叔,看起来虽然有些凶恶,但人却极为和善。
“赌坊开门不就是为了迎接赌客的吗?莫非聚贤赌坊不接收女客?”佟卿歌斜眼看了下中年人,却没有停下脚步。
“这里虽然没有这条规矩,但是……”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多言。”如昔淡淡地接上,与佟卿歌一前一后进了赌坊。
中年人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位姑娘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的却会来这样的地方?
聚贤赌坊的名气虽大,但是却和其他的赌坊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的乌烟瘴气。
佟卿歌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样的地方她虽然不是受不了,但是却不喜欢。
随手扯住一个巡逻的打手,佟卿歌的态度并不太客气,“宁梓言在哪里?”
原本是打算先玩几把把宁梓言那个赌鬼引出来的,但这里的环境让她没了那种兴致。
那打手见扯住自己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脸上随即扬起一抹极为轻佻的笑容,“哟,这位姑娘,找什么宁梓言呢,不如……”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佟卿歌丢了出去。
还没来得急站起来,胸口上便多了一只不算大的脚。
佟卿歌踩着那人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宁梓言在哪儿?”
虽然知道宁梓言在聚贤赌坊,但是她却并不知道宁梓言的具体位置。
这一变故自然引来了赌徒们的围观,有人起哄,有人忙着去找人。
“我……”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被佟卿歌踩在脚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宁梓言是谁,毕竟平日里他们都是称呼睿亲王府的这个小世子为宁少的。
“不说?”佟卿歌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脚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男子的面上已经开始布满汗珠。
“这位姑娘,宁少他已经走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男音,一个穿着华服的青年男子从楼上一步步走下。
“你说宁梓言走了?”佟卿歌挑眉,脚却没从那人的身上移开。
“不错,宁少在一刻钟以前便已经离开赌坊了,这会儿……这会儿估计是在怡春院吧。”
“我怎知你是否是在骗我?”话虽如此,但佟卿歌却把踩在男子身上的脚移开。
她相信这人没有骗她的理由。
“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啊。”青年男子别有深意地道。
将军府的千金,睿亲王府的世子妃,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赌坊管事骗得起的。
“如昔,我们走。”佟卿歌转身往外走,才走出两步,却又停住,“如果他没在怡春院的话,我大概不会介意把这里拆了的。”
青年男子闻言嘴角狠狠一抽,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还不到午时,怡春院自然不会那么早就开门迎客。
站在怡春院的大门前,佟卿歌的眉头皱得跟座小山似的。
“如昔,把门踢开。”
如昔点点头,抬脚将紧闭的大门一脚踢开。
巨大的轰隆声自然惊动了阁楼里的姑娘们,佟卿歌都还未来得及走进怡春院,那些原本还在屋内梳妆的姑娘们便都一一走了出来。
“不知姑娘这是何意呢?”怡春院的**扭着圆滚滚的身子从屋内走出来,面色十分难看。
“什么意思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佟卿歌与如昔二人一前一后往里走。
“姑娘的意思妈妈我可不太懂。”盘子似的脸因为她的笑而有些变形。
“我是来砸场子的,这样说,你能听懂了吗?”佟卿歌无视周围那些围观的女子,大步往里走。
“站住,老娘不发威,你还真就当老娘是好欺负的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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