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个奇怪的事情。
雪妃不明白蚂蚁为什么是红色的,也不明白为什么红色的蚂蚁会说话,更不明白为什么会说话的蚂蚁会骂人。
然而雪妃觉得自己不需要多想,她看着李应强,很平静的说:“来一只杀一只。”
“来一万只呢?”
“都杀了好了。”
“如果你知道每杀死一只红蚂蚁都会带来一份厄运呢?”
“厄运?”雪妃微微一愣。
厄运与气运一般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人说这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人天生好运,低头能捡到钱,有些人天生运气背,出门踩****,这一切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无法改变。
另一方,却有人认为气运虽是天生,也是上辈子种下的因,这辈子结出来的果,可以改变。他们坚信如果多做好事,便是种下一个善因的种子,待来生来收获。如果是做了恶,下一辈子就衰运缠身。
当时听闻的时候,雪妃嗤之以鼻,若有来世今生,她从不曾觉得自己的前世是个善人。
只是,听李应强说的煞有介事,雪妃便微微一笑,一只手掌放出光芒。
“轰”
光芒脱离雪妃的手掌,破空而去,打在一处地方,溅起一些泥雨。
雪妃看着李应强,面容平静的说:“方才,统共十三只红蚂蚁死去。”
“你说啥?”
李应强眼睛发直了好一会儿,终于合上了嘴,抱拳告辞离去:
“雪姑娘,晚些时候我会遣裁缝过去,你们请随意,若是想休息了,则对府上的仆人问一声,我已经交代和吩咐好了,再见。”最后,李应强说完便远去了,他的背影有些狼狈。
“神神经经。”王希看着李应强狼狈的背影,小声咕哝。
然后她转头望向雪妃,愣了愣,许久之后说:“主上大人,你的眉心……”
雪妃眉心微蹙,疑惑的看了眼王希:“说。”
“黑了。”
雪妃闻言一怔,然后挥手画出一方水镜,水镜悬于半空,清澈却不透明。
这是修真者梳理妆容常用的一门日常小法术。
雪妃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真看见在眉心处,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黑线,像是飘落在水面上的一缕发丝,难以察觉,却清晰可见。
“这是……”雪妃皱眉轻语。传说人的印堂在眉心处,世俗中的江湖算命先生常看人的额头推测其的命格,印堂于人有着很玄奥的关联。
只是,这些终究只是胡说八道。
这门算命之法仅是医术中的望色的一种,气血不旺着印堂色泽自然不会很鲜亮,恐有病理埋身,若是忽视极易酿出大病,最后身陨。
这便是通俗的血光之灾。
是以,初见眉心出现一缕黑线的时候,雪妃并不以为意。她卡在筑基期很久,没有能够重新凝固道基,或许只是其中的一个由内息的异常引发的一个生理上的变化。
这份不以为意的淡然直到雪妃踩了一堆****后崩碎。
“该死。”雪妃皱眉,眉心积郁灭世雷霆,令王希等人噤若寒蝉。
雪妃感受着脚下的黏糊温热的感觉,面色阴沉,环视周围,却没有一只狗。
雪妃说:“这是刚拉下来的。”
王希犹豫的说:“但是看不见狗。”
“二少养着一只飞天黄狗。”仆役看着眼前面色阴沉似水的雪妃,恭敬的说道。
同时,他不明白为何二少爷的贵客会跑来向他问园林中的一堆****的问题。然后,他想起了一件事,说道:“锦绣河山的高级裁缝大师已经来了,正在等候。”
“让他继续等着,不能等就让他离去。”王希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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