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
最终安全降落,面对他的严正质问,陆离声称自己是学过的,只是太久没开所以要复习一下。
他说话时的表情眼神,谢飞扬已见过数次,心知肚明这家伙是在胡说八道。
“现在。”他说,“我也认为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的好。”
这时,抢先冲出飞机的红锦又冲了回来:
“嫂子,外面冷。”
北方的春天仍冷,谢飞扬乖乖脱下外套递给他。
救护车已等在外面,将两名伤员抬上后却没有去往医院,而是和众人一起去了谢家大院。
不是不在乎二人性命,而是强效细胞增强剂的治疗效果远胜其它手段,当时不死就绝对可以恢复如常。
事实上,路途中二人就先后醒来,说了几句话,又在注射药剂后昏睡过去。
位于城郊的谢家占地宽广,青瓦红墙,看上去很是古朴,但红墙不高,青瓦蒙灰不饰琉璃,因此并不显眼。
显然武神也深知内敛之道。
入院后又拐进一侧小院,墙边是一溜六七棵梅树,梅花粉嫩,花香淡淡。
地面则未铺石板,只是墩实的平整土地,院子正中立一石桌,桌上刻有纵横十九道的棋盘,周围还有四个石墩为座。
谢飞扬自从进院就仿佛变成了大家闺秀,不苟言笑,安顿好几人后匆匆离开。
自从三年前吸收了符文石力量,陆离便很难入睡,一个月都未必能睡上一觉,好在并没有不良反应。
此时心中所思良多,更没有睡意,便坐在石墩上,看着梅树下辣手摧花的调皮姑娘发呆。
红锦练了片刻拈花指,又练天山折梅手,折腾得梅花洒落一地,才心满意足回房睡觉。
经过青年身旁时,免不了又耍了招天女散花。
花瓣飞舞,她的咯咯笑声清脆婉转,犹如天籁。
陆离聚扰桌上花瓣,以花为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然后左手一子右手再一子,接连落下五子。
“嚯!小子不要唬人,你下得了盲棋?”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是个身形高大雄壮的老人,十指干枯,脸上也没什么肉。
枯如槁木,拳中藏锋。
不用想,来得必然是武神谢藏锋。
陆离起身:
“早听天下人说前辈惊才绝艳,过目不忘,不如趁此机会过一过手?”
“甚好!”
谢藏锋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
“我对这围棋之道颇有心得,但许久不曾下过,难免有所疏漏,若是不慎落错了子,须容我更改一二。”
听着像是为悔棋而打的预防针。
陆离点点头,并不在乎,因他从未下过围棋。“
“前辈。”他说,“下五子棋如何?”
“……也好,我那曾孙女就爱此道,老夫先下。”
谢藏锋说着,拈起一片花瓣放在一角。
陆离跟着放下一片。
二人你来我往,下得极快,但都是心思缜密之人,一攻一守,一个步步为营,一个处处截断,杀的难解难分。
转眼数十花瓣都落在棋盘之上,老者转头道:“丫头,再拿花瓣来。”
“哼!”
院墙上一声轻哼,飘落下个女青年来,穿一身暗红色运动服,身形修长,秀发披肩。
她也不去树上摘,俯身将地上洒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捡起。
另一边,不知从哪里找来件羽绒服的红锦推门走出,快到桌旁时又跑了回去。
不一会儿再出门,她手里已多了两块棉垫,一块放在石墩上自己坐,另一块递给青年。
谢藏锋笑道:“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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