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焦文斌忽然想起来了。
永野望看着他，期待的道：“你说，你说。”
“永野，杏山的人手不能够动，一动，法租界英租界的人马打起来，恐怕西洋当局不好说话。抓的人多了，他回来一整治，有理没理的，下了我身份，我们事情就难了。”
焦文斌说出了第一个理由。这个理由也算成立，基础在于焦文斌是永野望这边的人才行。
当然永野望认为这是对的了。
“再说了，不是说自己家的笑话。永野，杏山单靠自己，怕不是杜月笙的对手，杜月笙虽然不在家，可是你别忘记了，马祥生，李福全等全在呢。一旦动起手来，我们又是主动的一方，总不能在杏山自己地盘上打吧？那也伤不到杜月笙。只有去法租界。杏山一个人恐怕要吃亏。”
焦文斌非常“理智”的分析着，永野望微微地点了头。赞许的看着焦文斌，示意他继续。
“你的人手不出手，这边吃亏，一出手，可就闹分明了。这个难啊。再加上何丰林和他一伙的，虽然不满那个卢攸嘉。一旦闹了起来。何丰林搭着杜月笙的面子也要帮的，他叫人马脱了军装上来，谁咬他？”焦文斌反问道。
永野望只是翻白眼，要说了解上海。还是中国人自己了解里面的，看不出的道道来。
“你知道为什么卢永翔，蒋中正都和杜月笙好么？”焦文斌忽然又道。
“？！恩？”
看着面前竖起的兔子耳朵，焦文斌一本正经地：“上海是重中之重。这么繁华。永野先生你都在乎着，他们傻么？杜月笙是一边拉着卢永翔，一边靠着蒋中正，两面不得罪。但是现在有个死局。就是妥协之下，卢永翔一心要儿子上位，伤了何丰林的面子。这何丰林最近和杜月笙也来去的快，他想通过杜月笙再走走蒋中正的路子呢！你说这一闹。何丰林能够不出死力么？一场下来，我们得不偿失地。”
“等等。”永野望眼睛一动：“何丰林现在想走蒋中正的路子？”
“被个花花大少压了头上，苦事自己干。面子是人家的。是你你服气不？自然是另投门路了。只是杜月笙不想多这个事情。何丰林自己有没这个路子。才挂着的。”
“那你说何丰林能够不能够拉拢？”
焦文斌冷笑起来：“永野先生，你见外了吧。何丰林那里你一直不是也有来往地？别忘记了，上海滩上，杜月笙是厉害，我焦文斌也不算太差。”
永野望给焦文斌说的一阵尴尬，他干笑了起来：“哎呀，文斌兄弟，我是想拉拢，没机会，只是接触了几次而已嘛。真要干事情，我离不了兄弟你的。你怎么总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呢？”
“算我误会了，也是地，何丰林想走蒋中正的路子，也是我这个几日有点怀疑的，你怎么会知道呢。”焦文斌想了想，也说道。
然后一拱手：“永野，文斌做事求个心安。现在咱们把话说开了，你答应我地，要做到，我答应你地也做到，这么长时间我可是真心真意地。对不？”
“对，对，咱们是兄弟！你放心！误会解开了就好，那你说说，怎么办？”
“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想让杜月笙吃点亏，丢个面子。这是一，第二，闹事情地再传一次，说他逃跑了，把他逼回来，不能让他走。沾了便宜就走，哪里怎么容易？”
“问题是，你就是不逼他，我看他也暂时走不了的嘛。这么多家业在这里呢。他不要处理了？难道白白丢了不成？”
“哎呀，文斌兄，你自己去查查，好多是事情里有的是我的钱啊。上次中汇搞个破产他就得了二千万。他娘的，他亏个屁呢？能亏多少？他那些手下日日夜夜的赚钱给他，除了你，他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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