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病呢。”
“好了好了……”
“他说我一脸花柳病。”卢攸嘉指着焦文斌对杜月笙嚷嚷起来。
杜月笙翻了下白眼:“不是你先说人家的?”
“我是好心。”
“去你的。”杜月笙坏笑了下:“回去就告诉海鸽,这次回去正好和督军禀报清楚了。你们也该办了。要不要联奎带你去熟悉熟悉?西式婚礼还是中式的啊?”
几个人笑闹了一番。杜月笙说回了正题:“文斌,我也想了。现在业务开展的也不错。联奎这边应该有熟悉的洋人吧?”
“有,有,当年同窗还是有几个的。他们现在……….”
“事情一了,拨点款子去。你们和薛家商量商量,我再找下五娘。几个人头走下,搞个银行。”
“银行?”秦联奎一愣。
焦文斌眼睛一亮,看着杜月笙张口要说,又停住了。
杜月笙笑道:“没事情的,该到时候了。记得,多拖点洋人一起弄。我这边,金荣哥,何丰林,还有攸嘉都大力支持地。”
“行。这个事情我看,月生哥,联奎带头为好,他洋墨水多,知道底细。联奎。你说呢?”焦文斌转了头看着秦联奎。
秦联奎吃惊的看着杜月笙,又看看焦文斌:“这,这投资不小啊。”
“你能够干么?”杜月笙反问。
秦联奎沉默了下,看着杜月笙点了点头:“我有点路子。也找得到人。”
你干,你主文斌为辅。好好干,要怎么做,想好了。说。不过之前,你要打个名!先帮顾竹轩把这事情办了。砸出你秦联奎的牌号来。”杜月笙眼神炯炯的看着秦联奎,手狠狠的向下一劈。
秦联奎站了起来:“是,月生哥。”
“好。以茶代酒。干。”杜月笙举起了杯子。人全举了起来。
……………………………………………….
甘格林坐在杜月笙家的沙上。
五娘微笑着,看着他,一口流利的法语在和他谈着当年在法国的趣事。五娘是来看月英和如君的。两个小懒虫还没起呢。
正好甘格林大早就来了。五娘也认识这位甘格林副领事。于是就和他说了几句。
甘格林今天心里很忐忑。
今天早上起来,他无意地。失手打碎了一面镜子。虽然失手,可是毕竟是打碎了,不由的他想了起来,自己的美国同行曾经说的,打碎一面镜子,会有七年地厄运。
结果,他来了杜公馆。
然后他遇到了这位东方丽人。
放屁呢,美国鬼子忽悠我?害的我知道这个狗屁习俗后,我看到一面镜子就当成了一面银盘一样。小心翼翼的。
今天早上起来后,难受了那么久,然后就遇到这样的“厄运”?我回去摔光了所有地镜子!
“甘格林先生,听说最近你们和杜先生?”
终于,五娘转了话题。最近法租界的工潮,人人都知道的。不谈这个么?
一边努力忍耐着洋人香水味下,身体里淡淡的汗味,五娘不经意地向后面缩了缩身子,巧笑嫣然的问道。
甘格林没有察觉。
他也想不到就是了,不过停水几天了,他也几天没洗澡了。看着美丽的东方女人,那迷人地笑容,甘格林忘记了最近地忧愁。
他显摆似地,向前面又坐了点,然后对着五娘道:“…………………”
“甘格林先生来了?”
杜月笙的声音,让五娘差点没感动地哭了下来。他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走了,上帝啊,从此不和洋鬼子靠近了。
五娘逃也似的爬了起来:“你们谈,你们谈,再见甘格林先生。”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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