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与中国珠宝首饰行业协会会长正陪同海城主要领导参观展会，卓越是口才非凡，又有郑烨在一旁活跃气氛，加上各项事宜安排得极为妥当，几位领导都对他赞许有佳。
开幕式结束后，领导们象征性留了一会儿就退场了。郑烨送完人回来。
“哎呦我天，累死我了，这些老油条一个比一个难搞。”郑烨做小伏低大半天，正是满腹牢骚。
“慎言。商不与官争，希尔钢铁的下场还不惨吗？”卓越平淡地说，眉心隐隐有些倦意。
“明白，咱们已经够好了，不过是表面应付，我就是发发牢骚。”
“辛苦你了。这段时间没一天闲着，下个月给你放个长假，好好休息！”
“短假就行不用长假，也没个对象要那么长的假干嘛，我不工作浑身难受。倒是你工作量是我的两倍，还有个小娇妻。总不能一直都是安歌在迁就你的时间，你要多陪陪她。”
“我知道，从巴塞罗纳回来后每天都在忙确实忽视了安歌，等展会结束后我好好弥补她。”
“你的圣诞节准备的怎么样了。”
卓越低头。
“唉，看你笑得那个样！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行了你，快出去吧，宴会要开始了。”
安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安馨好好聊聊，正好卓越给她订的礼服都到了，她就借故让安馨过来帮她挑礼服。
安歌的卧室是个大套间，工作人员把二十几件礼服放到外间，安歌拉着安馨过去看。
“你先下去歇会儿，我跟妹妹自己穿，有问题我在告诉你。”
安馨帮着安歌挑明天私宴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比划，说：
“姐，越哥哥对你真好，这么宠你。这种小事都帮你想着，一件件帮你挑好了，你再选。不过，这么多你穿得过来吗？”
安歌有些害羞：
“没办法，年终要出席的活动多。”
“这件吧。简约，淑女，还好看，最适合小型会面。”
安馨指着一件无袖的露背黑色过膝纱裙，安歌挺满意。
“我去试试。”
安歌很白，穿着黑色纱裙就更加明显了，灯光一打，整个人都在发光。
“哇，好性感！”安馨羡慕地看着安歌，又说：“换个眼妆和唇妆会更好。”
“嗯，我也觉得。就这件吧！咱们再把剩下的衣服试一下，把要改的地方告诉她，也好让她早点回去。”
“好。”
就在安馨帮着她整理大礼服的裙摆，安歌终于开口了：
“小馨，姐姐问你话，不许撒谎！”
安馨太阳穴抽得疼，就知道安歌找她一定有事。
“哦。”
“你跟沈渡什么情况，我是知道他在追你，但这速度也太快了，你不是才对宋凛死心，这可才一个月。”
安馨别别扭扭，也不敢直视安歌，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就是觉得他人挺好的，对我很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开心，看到他就想笑。反正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可我并不知道爸爸很早就找过他，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你喜欢他吗？”
“……说不清。”
“你怎么都是说不清呢？那你告诉我如果现在让你离开他，你会痛苦吗？是痛苦，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
安馨低头思索，很久：
“我不知道姐姐，我没有谈过恋爱，我无法理解这种感受，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时还算开心，我知道我们要订婚时也幻想过未来，最重要的是安佳需要这桩婚事。我也是安家的一份子，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
安歌听了颇有些震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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