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看起来就好像杂草一般。
一个晚上没睡原本就不好受,再加上知道了多年来的真相,让慕阳封正频临爆发阶段,此时看到凌渊晟嫌恶的眼神,他就一点都人受不了,“陛下嫌弃嫌弃的话就带着他离开吧,这株药草我自有用处。”
“慕阳,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一晚上没睡,心情不太好。”鳌风烈为慕阳封向凌渊晟解释。
凌渊晟原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知道。”只要慕阳封可以医治好瑕的眼睛,对他什么态度他都能忍。
自然听到了鳌风烈为自己的辩护,慕阳封气闷的蹲,用手一点一点的挖着药草身边的泥,不敢弄到药草的根部,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株药草才终于露出完整的姿态。
药草叶子不多,但是根却很长,一眼看过,药草大概有十多条半寸长的根,而这药草最珍贵的部位也恰恰好是这根部。
慕阳封一言不发的手里捧了点泥,然后将那根部小心的埋在里面,然后才小心的走着,眼睛不时看着地上,再看看手里的药草。
凌渊晟没有打扰,默默的牵着瑕在后面跟着。
到药房后,慕阳封马上将药草放在早已备好的温水中,谨慎的洗去根部的泥土,然后摘去部分没什么有生机的根部,取过药臼,将根一点一点的摘下放到药臼里面去,上面的枝叶则被弃置一旁。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捣药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最后这药房的静谧被打破。
门被人粗鲁的推开,然后有个人越过凌渊晟,抱住瑕,瑕受到了冲力,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凌渊晟反应快速的跑到瑕身边,将紧拥住他的人推离,“你怎么样”
惊吓未退,“我没事。”
推离在一旁的人委屈的看着瑕,魏晏自然是认出了是谁,但鉴于他对这人的印象一直不好,所以并没有打算和凌渊晟说,只是沉默的站在一边。
“瑕,是我”
这声音虽然接近七年没听过,但是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瑕还是很记得的,“狗儿”
是啊,他怎么忘了,狗儿跟着慕大夫。
离开凌渊晟的怀抱,瑕手伸向前,“狗儿。”
狗儿已经不复当年的脆弱,可是还是不由红了眼眶,在没有看到凌渊晟投来危险的目光下,上前再次抱住瑕,“瑕,我好想你。”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弟弟吗”那个叫做楠楠的人。凌渊晟自认为记性很好,绝对不会记错,况且当时的自己颇在意那名字的主人,因为他是瑕一直惦记着的人。
“”
狗儿注意到瑕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就好似无来由的颤抖,回抱住他的手用了些力,好似急求他的帮助一般。
将瑕护在身后,对上凌渊晟审视的目光,“我是他的弟弟,您不是以前见过了吗”狗儿知道面前尊贵人的身份不能轻易说出口。
“我没记错的话,他的弟弟叫做楠楠,那么”逼视带着压迫的目光全部投射在狗儿身上去,“他刚刚叫你狗儿,又是怎么一回事别告诉你有两个名字,如果你觉得我很好耍弄的话。”
三人都没有再开口,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一句粗暴的的话打破了这气氛,“不想医治就给我滚出去”
“”狗儿知道这是慕大夫暴躁的情况,可是慕大夫似乎忘记了他让滚的人,有陛下
“”瑕杵在原地,不敢乱动一分,心里七上八下。
“”慕阳离开国都后,好像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要不是瑕的眼睛不能拖延,他一定会威胁慕阳再为他做两件事。
慕阳封自然没心情理会三人的心理活动,全神贯注的捣弄着药草,直到那些根都被捣碎后,加入一点点水,“过来。”
凌渊晟赶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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