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谷诚，不过却对着镜子暗骂了一声。
说完天虞山乌家之后，萧谷诚也不再说其他的事。
主要是他们之间的回忆太多，一旦牵扯到过去的甜蜜，与现在的漠然形成对比，有很强的讽刺意味。
等到叶柳把自己收拾好，上床睡觉的时候，转头只见萧谷诚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阖着眸子，庞大的身子都挤在沙发上。原本宽敞的沙发，也突然显得小巧起来。
叶柳站在萧谷诚面前静静地看了一眼，她俯视着他，身上的阴影都打在了他的面孔上，隐晦不明。
而后，叶柳关了灯，蹲下身，曲腿抱膝，精巧的下巴支在膝盖上，安静地看着黑暗中的萧谷诚。
被叶柳如此看着，萧谷诚怎么可能会毫无动静。
不一会儿，萧谷诚的黑睫轻轻地扇动，清亮的眸子就睁开了。
“柳儿，我……”
“如果你又要编故事，那就不要再说了。”叶柳安静地打断他，她的黑眸如同一汪死水，不再起点点微澜。
“……”原打算说对不起，但是想起很久以前答应过她，再也不说对不起。
“你睡吧，我睡不着，找点事做。”
她指得找点事做就是坐在地板上看他？
“……地上冰。”他下了沙发，把她圈在怀里，用滚烫的体温温暖她。
“……柳儿，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等到能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萧谷诚又道，“真的，我现在看到希望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萧谷诚只是需要时间去确认乌家的娃娃脸能从死亡谷出来。
他正承受着，所以明白种族对立这件事多么残酷，连他都尚且忍耐不了，更何况是她？
虽然她现在也是痛苦，但最起码比他要好。
在比较烂的苹果和最烂的苹果之间选择，他宁愿她吃下那颗比较烂的苹果。
“别在我耳朵边闹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许诺，”叶柳疲惫地抱怨一句。
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真遇到了事情，他还是不愿和她一起面对。
“……不说了，那就睡吧。”萧谷诚看叶柳阖上了眸子，于是把她抱到了大床上。
他原打算回到沙发上睡，可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心中的渴望，爬上了床，圈住她的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而后，寻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拥抱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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