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容一番话简直就是间接威胁,若是侯府不想留下不分是非的骂名,那么今天这事就不能轻轻揭过。
云章开口道“容儿说的有理,犯错之人应当受到惩罚,若是今天轻轻放过,以后侯府的人有样学样,那么最后败坏的将是侯府的名声。”
老侯爷沉默片刻“既然昨日已经决定的事,那么今日断无更改的可能,来人,执行家法。”
在一旁跪着的二夫人这才真的怕了“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抄佛经十卷,跪祠堂两个月,求父亲免于鞭笞。”
可是无论她怎么哀求,老侯爷都无动于衷。
老夫人还欲说话,被老侯爷一记刀子眼扫过去,顿时缩在一边旁。
很快,下人把行刑的鞭子拿了上来,老侯爷示意开始执行家法。
鞭子便打在二夫人身上,二夫人痛的倒吸冷气。接着又是一鞭子,二夫人疼得惊呼:“父亲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使劲挣扎着,却被下人按住。
云瑾萱想上前,可被侯爷冷峻的双眸吓得不敢动弹,看着母亲这么受罪,只能在一旁抹眼泪。
二夫人家境虽然比不上锦安侯府,但自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何曾被如此对待过。
不一会儿,二十鞭子打下去,二夫人的后背渗出血来,头上冒着冷汗,嗓子都喊不出声音了。
云瑾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被鞭笞的二夫人,心中没有欢喜,没有怜悯。
上一世她遭人陷害后,回到侯府,二夫人到处煽风点火,说她失了身。
接着,二夫人又以她在府中败坏名声为由,怂恿老夫人递给她白绫三尺,让她自行了断。
若不是父亲和继母苦苦相求,她当时就会被活活吊死。
最后他们还是把她扔到家庙,任她自生自灭。
往事种种,皆如云烟,二夫人与她的仇怨也算有个了断,但愿这次她吃到苦头,不再招惹她。
三十鞭笞的家法执行完毕,二夫人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
云瑾萱上前扶住二夫人,二夫人每动一下,浑身疼得直哆嗦。
云瑾萱路过云瑾容时,眼中含着恶毒怨恨看了云瑾容一眼,接着同下人一起扶着二夫人回住处了。
这时,大管家前来禀报,说是齐王爷在府外等待四姑娘一同去广宁寺。
云章想起,昨日齐王爷答应带着云儿一同去见净悟法师的事情,连忙催着云瑾容赶紧收拾一下,去广宁寺把命格解了。
云瑾容本来想说,上一次她去广宁寺时就把命格解了,可怕父亲问起其中的缘由,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最后对上父亲殷切的目光,她只得硬着头皮听从父亲的安排,随着萧玉珩去广宁寺。
来到侯府门口,就看见萧玉珩独特宽大的马车。
云瑾容款步走到马车前,“王爷,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要不一来一回,傍晚怕是回不来。”
萧玉珩清冽的声音响起来“上车!”
云瑾容犹豫片刻,摇摇头“王爷,侯府专门派了马车,我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力道拖进马车,萧玉珩怕伤了她,双手托住她的腰身。
这,虽说两个人定亲了,但共同坐一马车,确实不合时宜。
云瑾容有些愠怒“王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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