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悲痛,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双手紧攥成拳,指甲陷进肉里,血从指缝之间流出来,鲜红妖艳。
“丫头。”撕裂般的悲叫,最绝望最哀伤的嘶吼。
“景。”齐寒轩压抑着啃骨般的痛,上前扶住莫言景的身子,这种痛他领教过一次,再次领教痛虽痛,却能凭着坚忍不拔意志撑住。
上官浩抱着头,蹲在宁千焕旁边,死死的咬住唇,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黑乎乎的地板上,荡出一朵朵红梅。压抑着翻山倒海的悲痛,是为宁千夏,还是为池琳,还是自己,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错了,错了,啊。”莫言景展开又臂,仰起头,发出野兽受伤时的惨叫声。一切都是他的错,什么复仇,什么兄妹恋,全错全错。是他狠心的伤了她,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是他的不信任害死了她。丫头说过会给他一个月时间,就一定会给,他为什么会以为她是负气离开,为什么会以为她是躲着自己,为什么没想过丫头是被人掳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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