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药瓶丢在床上,一把抓住她的长发。
更让赫连宣怒火狂烧的不是她身体的背叛,毕竟他已经说服自己接受她不只有过自己一个男人的事实,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心灵的背叛。
“我……”阴妙菡无从解释,毕竟,被伤害的那个不是她,不过,她庆幸自己会武功。
赫连宣瞪着她,他知道她无从解释,可不知为何,他想要她垂死挣扎。
西国,东宫。
“太子,一切安排妥善。”侍卫恭敬的说道。
“在青峰谷把剑放在本殿下脖子上的人是谁?”上官顷问道,眼看他就要成功了,却半路杀出来一个黑衣人,坏了他所有的计划。
“回太子,还没查到。”侍卫低着头,对于那个人的身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容易查到。
“还没查到?”上官顷怒火狂烧,拔出一个站在他身旁人腰间的剑,从椅子上跃起身,一剑向跪在上的那人砍去。
头被削掉,血溅四方,那人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
唰唰唰!手中的剑飞舞几下,剑脱手,剑飞向刚才那个人,那人没动,也没闪,看着那剑直射而来。
摪!剑回到剑鞘中。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养你何用。”上官顷一脚向眼睁睁的盯着自己的头踢去,头象皮球一样飞了出去。“来人,将他的尸体剁成肉酱。”
“太子,息怒。”一位看起来五十岁的大叔,双手抱拳道:“那两人看似是救了赫连然,却对我们无害,不然,他们也不只叫太子收兵,还不将太子你......”
“林丞相,你什么意思,他们没要本殿下的脑袋,你觉得很惋惜。”上官顷手一挥,桌上的东西砸向他,却没泄他心头之恨,第一次有人把剑放在他脖子上,让他不得不放弃杀赫连然。
“臣不敢。”林丞相吓得弯腰,抱拳,人家说伴君如伴虎,他现在跟太子一窝,都觉自己怎么走近了虎窝。
“顷儿,息怒,在青峰谷让赫连然逃脱,二天后的寿辰,也让他有来无回,这次不仅可以让你继承大统,还能除去赫连然这根眼中盯,肉中刺,一举两得。”一位看起来七十有余的老爷爷,捻着胡须,笑得很诡诈。
“师傅,这次真能万无一失吗?”上官顷有点担心,要是失败,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当然,御膳房全是我们的人,毒药也是北国才有的,红颜香霜,无色无味,剧毒无比,只要沾上一点,武功尽失,即使得到解药武功也回来不了,如同废人。”很有把握的说道。
糟糕!宁千夏摸了摸鼻子,误闯了不该闯的地方,听了不该听的东西。
是非多啊!
宁千夏食指,在纸窗上挖了个洞,这就是窗户,一点也没有二十一世纪的窗户耐用,玻璃窗和纸窗,还是纸窗好,除了能偷听,还能挖个洞偷看。
宁千夏眯着一只眼,看着那个被称为太子的人,就这长相,没有师哥的魅力,没有赫连然的魄力,没有皇甫绫的儒雅,这种人也能当上太子,扼腕长叹。
“如果,因此得罪了其它国家怎么办?”几国连攻,他这个皇帝也坐不了多久。
“太子放心,红颜香霜......”
远处一团白影飞过来,落在假山顶上。
师哥不要她,明天和老白丢下她,赫连然不理她,若大的皇宫没地方去,宁千夏坐在假山上望着慰蓝色的天空叹气。
“千夏姑娘。”
宁千夏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皇甫绫,不是被人扶着吗?现在怎么连轮椅都坐上了,他有这么虚弱吗?
宁千夏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虚伪。”
皇甫绫笑了笑,看了下四周,见没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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