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凶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整日呆在陛下身边,可曾看见陛下有没有新的喜好对象?他是陛下的枕边人,若是恩宠如常,这些证据不但扳不倒他,反而等他哄好了陛下又来对付咱们,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倒是想个法子让他失宠才是。”
“我想想。”上官婉儿知道事态紧急,容不得她多思,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在着殿中踱了几圈步子,却是猛然一点头,“有了,太医院有个新近的太医名叫沈南蓼,陛下似乎颇为中意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总喜欢有事无事的来找他问诊,有时也并不一定把脉,而是说说话下下棋,每次都赏赐颇丰。”
“这就行了。”吴悠一打响指,“能不能让着薛怀义跟他起点摩擦,最好是打他一顿或者骂上两句?”
“好办。”上官婉儿飞快的思索着,然后点头,“今天沈南蓼就在当值,陛下还吩咐过让他晚间过来一趟。我现在就命人让沈南蓼去给薛怀义诊治,那手臂被烫了起水泡肯定要挑,依照薛怀义的脾气,肯定没事都要踹太医几脚泄愤,到时候不用我们说什么,自会有人跟陛下告状。”
“要安排的不漏痕迹。”吴悠提点道。
“这个我晓得。”上官婉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看着吴悠紧张的样子,忽然却是脸一红,露出了一个极淡却极美丽的笑容,“我肯定不会让他害到你的,这事你放心。”
吴悠没来由的心一跳,却觉得好似被她那笑容迷花了眼,下意识的就说,“我不要紧,你自己小心。”
“嗯。”上官婉儿笑着点了点头,等理好衣服出门时,又挂上了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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