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丞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错事。
&&不然这辈子怎么总是和一个女杀神纠缠不清,走到哪里都能遇上,简直阴魂不散。
&&余清鸢笑眯眯看着面前的蔡县丞,蔡县丞脸如菜色,苦不堪言,官没人家大,性子也没人家强势,还上有老下有小,没有人家孤身一人逍以在。
&&怎么就那么悲催。
&&“我们只是来参加这个诗会而已,蔡县丞应该知道,我一向喜爱诗词,志在文名,人人皆知,这诗会被我遇上了,哪有不来的道理?”余清鸢说。
&&蔡县丞只能点头,摸着鼻子走到远处,距离余清鸢越远越好,一旁的方景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蔡县丞为什么忌惮这个女人,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这个女人不好惹。
&&哼,怕什么,有蔡县丞在,谅她也不敢乱来。方景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哼了一声,跟在蔡县丞身后一起走远。
&&余清鸢好笑的看着这两个人,温从秀和小虎也默默无语,蔡县丞还好,但这个方景已经死到临头了,到底哪来的自信。
&&“大人,这个方景……”小虎有些牙疼。
&&“你关心他做什么。”温从秀只是淡淡回道。
&&“哦。”小虎悻悻的退了回去。
&&方袂站在不远处,虽然还有事情在身,但他一直都关注着余清鸢这一块,生怕这位朋友收到什么委屈,以前是护不住,但现在一个诗会的功夫,还是能护住的。
&&余清鸢也注意到方袂一直扫过来的视线,当即也知道这是在关心她,她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有个朋友的感觉真不错。
&&“羡慕了?”她目光一转,落在身边的温从秀身上。
&&“这有何羡慕。”温从秀静静品茶。
&&“诶,最近怎么没见过楚鸣轩?”余清鸢突然想起温从秀的那位好友。
&&“鸣轩在闭门背书。”提起那位好友,温从秀终于动了动表情。
&&“背书?”余清鸢一愣,“背什么书?为什么要背书?”
&&“当然是为了石泽书院的科考。”
&&余清鸢一呆,敢情这是在准备入学考试呢?
&&知道她不是很清楚,温从秀特意解释道:“石泽书院每年春季招收弟子学习诗词赋论,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考不过三关,进不去。”
&&“那我这算不算开了特例啊?”余清鸢忽然有些心虚,声音都低了几分。
&&温从秀瞥了她一眼,摇头:“不算。”
&&“为什么?我没有通过那三关科考啊?”余清鸢追问。
&&“傻瓜,你是陛下特批的啊,石泽书院是为皇室服务的,从其中出来的学子大多数也都是选择了入朝为官,你已经被皇帝陛下肯定了,那书院里的夫子们自然不会反对。”
&&“这不还是走后门……”余清鸢嘀咕。
&&温从秀无奈:“咱们陛下可不是随便的人,他特例让你进去,是相信你一定能够度过三考,或许有些其他原因,但那都不会是主要的。”
&&余清鸢还想说什么,却被温从秀摸了摸头发,打断了。
&&“相信咱们陛下的眼光,你不比他们任何人弱。”
&&余清鸢脸色涨红,这一手摸头杀,实在是让她说不出话来。
&&小虎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原本还没什么感觉,但此时他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奈何周围都是文绉绉的才子们,他一个一看就不是文人的侍卫,更是显眼。
&&小虎觉得自己今天跟过来实在是失算了,这不管走到哪,都会收获一众目光的感觉,实在有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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