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还未来得及退场的听书姑娘。
和那惊慌的小姑娘不一样,这两位姑娘说是不惊慌却皱了皱眉,说是惊慌,她们最多受到了惊吓往后退了几步。
我一边担心她们安危的同时,一边默默的赞许了这两个姑娘的临危不乱。
那长得壮实的汉子朝明芝点了点头,转身看向那欧吉桑。
“这位先生,有什么问题不妨我们坐下来谈谈。”
作为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小厮,明明内心极度愤怒,自己也足够力气把他一把扔出窗外,却还要可怜的保持微笑。
我真同情他。
那汉子完全不理会,也不懂得神马是礼貌,径直挥舞着菜刀,唰唰的恍过,竟是令人目眩。
“这位先生,刀剑伤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到了我们不打紧,但是伤到了自己就不好了。”
一个清柔的声音突然从男子背后响起,众人均是诧异的回头一看。
是那两个姑娘之中的一个。
这位着粉色绣荷淡襟衣裳的姑娘,双眸似水,外见格外的温柔,言语之间却带着谈谈的触动,她明珠似的双眼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
她轻抬手从那愣住的汉子手中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尖刃菜刀。
轻声道:“多谢。”
众位看热闹的人均为这位姑娘的好胆识连连称赞。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然后可能就被砍死了。
壮小厮拉开凳子,请那壮汉子坐下。
凶狠的欧吉桑看似已经懵逼,丝毫不反抗下意识地一屁股坐下。
“先生您说您夫人拿了您的赌资进了这木言堂是吧。”那位姑娘微笑着开口,满面柔和,眼睛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对啊!”汉子终于念起自己来的目的,拍着桌子哼哼“那个臭娘们儿……”
“那么请问是多少钱,您方便告知么?”,美女笑出一口白牙,从身后仕女模样的小姑娘手里接过一张银票,一看就是大数目。
“这些不知道够不够。”
“够了够了。”那男人本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接过了钱忙不迭地点头。
“那我们可以走了么?”
汉子忙让出一条道来,“这位姑娘请走请……”
姑娘点头,转身吩咐身后的另一个妹子,“走吧,可以回了。”
见她似一个男子,毫无惊惧,行云流水地处理完这一系列突发事件,没让壮小厮多说第二句话。我一时忍不住感叹,“啪啪啪”鼓掌鼓出了声来。
那走在前方的少女似乎感觉到声音,透过帘子看向我,眼里竟是带了一丝探究。
不知道到应该是在表扬她的机智淡定,还是应该表扬她家的财气十足。
她带着伺女走出门外,恰巧路过我帘后的小门,我想了想,走了出去,立在她必经的长廊。
待她走过来,微颔首,“今天多谢姑娘了。”
“不用。”她朝我笑了笑,总是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楚姑娘不必客气,我听得姑娘的场子很多次,虽总坐在后方同姑娘打不了多少照面,但是却是无比佩服楚姑娘的才华的。言堂虽内容多变,却是个知识严穆的地方,不由得那种人放肆。”
来了很多次?前段时间我还很闲的时候没事儿干还看看话本子上的场次签到表,不过对这位姑娘却没太多印象。“这位姑娘是……?”
她嫣然一笑,“副丞顾家,闺名宛阳。”
顾……
顾宛阳?
似曾听过,顾宛阳?!
噢,对了,是顾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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