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着实是没有心情。
“要不要去木言堂坐坐?”沈丛宣走在一旁扫了我一眼,问我。
我突然停下来,却站着没动,说道:“我有点累了,想回了。”
沈丛宣停住脚步,在我看来,他神色略微有点无奈何和忧心,但还是勉强的笑着对我道:“好酒好菜都还没吃呢?”
我一愣,的确,走都走出来了,再爽约不太好吧。我毕竟还是那个自认为高冷逗比的楚歌。
我微笑了一下,举起手比划了个二,说道:“掌柜的,再买两只西市荣德记的烤鸡。”
沈丛宣忍俊不禁,只笑着看我。其实这话让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挑了挑眉梢,也不由得亦扬起唇角。
总算是要回归正题,只要不提昨日之事都还是好兄弟。
气氛轻松下来,沈丛宣眉眼暖暖的覆在暮色之下,有着温柔的清朗,“带你去木言堂楼上看看这南魏靖安城入夜的景致,不同于白日,你在这说书这么久,却没有一天好好的看过这江边的好景色,可不能亏了你那览江厅的号。”
“想来也无事,看看无妨。”
沿着长堤,走到一边时清风拂面而来,我扭头问道:“沈公子怎么想起要开木言堂的?祖传的?”
沈丛宣摇摇头:“兴趣所在。”
然后略一思忖,没有看我,神色突然沉静,目光远放,似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朗声对着江边方向说
“南魏这个地方,流言太多,家族里面的长辈们信神婆、信市井流言、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是没有人信真相,相信我,而我,我想告诉别人真相。”
我知道自己选了一个不怎么好的话题,如我,人人都是有哪一些**的,我不想知道别人的**,虽然我爱话本子,但是,我求而不过分。
我忙转到另一个话题道:“木言堂的说书先生那么多,讲的书也那么多,沈老板你都一一听过了?”
沈丛宣负手身后,闲闲说道:“挑重点的听,也挑喜欢的听。”
我突然一抿嘴,他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道:“我想起你曾经来听过我讲书,小姑娘我好生荣幸。”
虽然是我帘子里面的一个位置,不过也是老板给我这个面子。
沈丛宣望向江水中轻轻一笑,笑中有些不明的清淡,却又似乎带着点儿怀念的意味:“我老早以前就有这荣幸了。”
木言堂中的观景台上,因沈丛宣和我从沈府回来的突然,多了几个小厮来服侍,我左右看看,王英不在,估计也是放假了。
等到我百无聊赖地在览江厅外的栏杆旁吹风,其中一个上前向着沈老板合手作揖道:“主子,已备好晚膳了。”
“嗯,搬上来吧。”沈丛宣吩咐道,“阿四,看看木言堂师傅的厨艺。”
他扭头一句笑语领我过去。
碧纱影里临江的古楼布案而坐,侍从很快上了几样精致的菜肴,而后皆尽退了下去。
楼内人影幽幽,灯点的并不明亮,倒是对岸皇城的等一刹那之间灯火通明的亮了起来。将楼内两人的身影拉长。
我安静坐于沈丛宣对面,席间有酒,突然很有痛饮一醉的冲动。
我在四清山大厨房的时候,不知偷了多少怪老头酿的李叶酒,等到那天负气冲下山,我还口口声声的猖狂说要搬空酒窖,不知,那场大火,毁的那么干净,那里是否还留有一丝丝痕迹。
木言堂奉来的这酒,初进唇齿之间有股夏日荷叶的清香,再浅尝似乎是有那桂花的香气,我浅浅的啜了小口,不禁感叹道:“还是好酒。”
再进半杯,我单手抚摸着这小小的精白瓷酒杯,精巧而不失典雅,金边勾勒深冬初绽的梅花,绕着酒杯绵延生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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