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四章 问鼎(1/2)

作者:娇奥巴巴
我尽量拖延时间,享受胜利者才有的快乐时光,有两句诗立刻在我的脑海里形成:

“你的痛苦就是我的欢乐,

我的欢乐就是要让你落寞……”!

我也惊奇自古以来的诗人怎么只懂得颂扬清风明月与花前月下,那是多寻常的事呀!战争的胜利才该颂扬。

有人急于听到下文,嚷道:你狗嘴里到底能不能吐出象牙?

这话引来了笑声,让人觉得很不爽。但此时是无声胜有声,不能和小人计较。

我照章搬来电视上一些“大家”的宽容态度,对这等小人的话不加理睬,只掷地有声地说:第一阶层的作品,算是这次参赛稿中的上乘作品了,但与省级刊物里刊登的作品相比,只用一个字就可以论定,那就是个“臭”字。

班里面“啊”声不断,笑声不断,我不加理睬,继续说:第二阶层的作品又逊色了不少,因此评作“很臭”!第三阶层的作品又落了不知多少码,打分为“非常臭”!

这话一出,全班为之哗然:野笑声,喧闹声,咒骂声连成一片。芳草社的“小草们”被激怒,都想扁死我。

我的两位干将朱湘海丁听了这等评论,蹦得离地三尺,手舞足蹈,连声叫绝。

近半年来,芳草社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总算报了这“不共戴天”之仇,芳草社有些人曾经以枪毙别人的作品为快乐,今天,我将他们一窝端——只有苍蝇才喜欢他们的作品。

这之后,我以胜利者自居,自我感觉良好,芳草社的社员们被大作的埋没而弄得无精打采,社里的一切活动也基本上偃旗息鼓。

临近寒假的一天,我忽然一前一后收到两封信,一封是寄过来的,下面赫然印着《文学报》的刊名及其通讯地址,我的心立刻在心房里乱跳,同学们围了一大圈,争着要看内容,朱湘嘴快,说道:一定是稿件采用通知书。

我装作很平常的样子撕开信封,抽出两张信笺来,霎时间,我明白了——这是我寄出去的稿件,我直往上窜的心跳立刻下沉了。费了千钧之力翻开信笺,只见原稿下面短短两行评论:

夏洛阳同学:

你好!

来稿拜读,深觉你天分极高,文笔干练,但其风格不付《文学报》办报方针,故退回,望谅解。谢谢并欢迎继续订阅《文学报》。

谢阳

信未看完,毒手惨王下毒手道:谢什么的真是啰嗦!只需四个字便可概括,有人道:那四字?毒手残王道:“臭不可闻”。

众人野笑,我羞惭至极,他竟然将我的作品排在了新星杯参赛稿之后了,成了第四阶层。

我心中暗自恨道:姓毒的,等着吧,我迟早要报这当众辱我四字之仇。

我耷拉着脑袋回到教室,发现书桌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拳头般大四个字:“东方袭人”,下面一行小注:“袭为偷窃或剽窃之意耳”。我大声怒吼:谁?是谁?他妈的!什么意思?

恼羞成怒后,最为消气的莫过于说粗话骂人,这是文人的禁忌,我尚不是文人,偶尔出口成脏,也情有可原。

众人大笑,我高一时的同桌王琴在后面推推我道:你看黑板!

只见黑板上是相同的字,下面的小注里只多了一句话,“袭人者小偷而已,非鼎鼎贾府上等丫环花袭人”

我怒不可遏道:谁这么缺德,我偷谁了?是他姐,还是他妹子?这话显然得不到舆论界的支持。

岑丰值道:大家听听,这种人还值得和我们玩吗?我道:岑丰值你什么意思?岑丰值道:不就一个字吗!只要一字中的,恰当就好呀!

小草们附和:对,这也是你说的。

岑丰值道:大评论家,给他说说什么意思。

毒手惨王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页>>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