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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3—141(1/2)

作者:独立西风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他不假思索地接口念出,笑呵呵地道,“这是唐代才女李季兰的《相思怨》!我念的可对,没念错吧?”

“我看是凑巧蒙对的吧?”我不屑地撇撇嘴,想了想,又念,“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他笑着扬了扬剑眉,道,“这是元稹的《菊花》!这回可巧也是让我给‘凑巧’蒙对了,嗯?”

我撅起嘴,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服气地继续念:“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是李义山的《夜雨寄北》。”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无尺素,山长水远知何处。”他朝我眨了眨闪亮的星眸,朗声念道,笑着说,“这是晏殊的《蝶恋花》!怎么着,考完了唐诗,开始考我宋词了,嗯?”

我轻哼一声,念道:“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他接口念着,补充说道,“这是易安居士的《浣溪沙》!”

哟喝哟喝,行啊,这家伙挺有两把刷子的嘛!

我不由得开始对他有些另眼相看,继续念道:“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彷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他笑着念道,“这是易安居士的《渔家傲》!她写的词虽大多婉约缠绵,可谓是花间派里的个中翘楚,不过却也有少数豪放之作,像这首词便是!”

“嗯,易安居士确实是一位极有才情的绝世才女!”提起李清照这位自己素来就极为欣赏的女词人,我不觉兴致勃勃地跟他侃侃而谈起来,“我很欣赏她虽然满腹才华,却不像寻常的文人那样浑身充满了迂腐的酸气,她是那样风华绝代,柔媚灵秀,不仅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女子的妩媚风情,更将这种万种风情写入她的词作之中!像那首《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将她少女时代那娇憨天真、明媚动人的神态真是描绘得传神之极呢!”

“是啊!哦,还有一首《如梦令》也是如此!”他笑着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对对对!嗯,还有那首《减字木兰花》写得也很有意趣呢!”我赞同地连连点头,笑着念道,“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他接口念道,说,“易安居士最为脍炙人口的便是那首《醉花阴》了!”

“嗯!”我赞同地连连点点头,委婉地缓声念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他抑扬顿挫地接口念道:“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尤其是这‘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句写得可真是绝妙之极啊!”我赞叹不已地说,对他嫣然一笑,“哎,说起这首《醉花阴》来,还有一件趣闻逸事呢!您知道吗?”

“哦?什么趣事儿呀,愿闻其详!”

“相传有一年重阳佳节时,她见院中的菊花开得极好,心中思念起远在他乡的丈夫赵明诚,就写了这首《醉花阴》寄给他。赵明诚看了之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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