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了作用,露出几分力竭之相,在奔跑中忽然健硕的躯体一歪,嘭得一下砸在了地上,安坐在上面的沈承君身子一歪,借力朝旁边滚了一圈。
“王妃!”朔月连忙上前去仔细查看,好在除了握缰绳的掌心有些伤,身上并无大碍。
“没事儿,上次在马场出事之后,我就一直防备着呢。”沈承君气喘吁吁的指了指腰上的荷b,笑道。
从那次马场失控之后,这些银针已经救了她两次了。
眼瞧着场面被控制住了,那些躲在商铺跟角落里的人也纷纷冒出头来,五城兵马司的人姗姗来迟,紧急理着场面。
不少人在小声的窃窃私语,沈承君看了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疯马,眸冷了冷,她来食府这边是临时起意,不成想竟然还会遭这种事。
“让人把它们带回去,一会儿给凌先生看看。”
“是。”朔月立即应了一声,忍不住朝后面没什么动静的那辆车看了眼,笑道:“先生估计又要哭喊他不做医了。”
上次马场的下毒事件之后,凌墨因为临时被萧桓派去当医的事儿,还离家出走了半个多月呢。
五城兵马司的人姗姗来迟,为首一人恭恭敬敬的过来给沈承君问安,大冷的天硬是冒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谁不知道这王妃最近风头正盛,王爷爱得跟什么似的,为了点儿捕风捉影的嫌疑差点把全京城的贵女都给捉了,现下安平王妃在他的管辖险些受伤,他可怜的一家老小还要不要活啊。
“王妃请恕罪,朱雀街那边辛家小的座驾也遭了混乱,咱们才救护来迟,还请王妃见谅。”
“辛玖语的车也出了意外?”沈承君秀眉一挑,脑中倏地快速的闪过一丝什么,却没来得及抓住。
“是,朱雀街那边辛小的车马遭了刺围攻,伤了不少人,辛小也受了轻伤,故而咱们才来得迟了。”为首的人回道,又看了眼沈承君那辆散架的车,恭声建议:“您的马车怕是不能用了,不如王妃移驾到附近酒楼稍等片刻,我们这就为您安排?”
“不必。”沈承君蹙着眉摇摇手:“王府的人已经去安排了,你们且忙你们的,那些受害的人要适当安抚。”
“是,王妃请放心。”听着沈承君没有追究的意,那人松了口气,赶紧吩咐手下疏乱整理。
“漂亮!”
沈承君原本打算这就走的,才一转身就听见身后一声沙哑的呼唤,脚步一顿,疑的转过头来。
“你是在叫我么?”
沈承君有些奇怪的歪了歪头,喊她的人,正是方才被她从马蹄下救下的那个小男孩,此刻他仍旧还站在方才他站立的地方,乌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不知怎的,这样倔强的模样,竟让沈承君忽然想起了上一世被她急匆匆送走的那个弟弟,沈承安。
安哥儿被她送走时就是这样倔强的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惹人心疼。
那孩子安静的看了沈承君一会儿,才点点头,似乎是方才受了伤,走的姿势有些奇怪,径直朝着沈承君走过来,低声道:“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嗯,你说吧。”看在这点相似的份上,沈承君好脾气的道。
男孩低着头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深吸了一口气才抬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豁出去般道:“其实这并不是一场意外,而一个是阴谋,有人告诉我说,不管我刚才被马踩到之后是伤还是死,他都会给我娘亲支付诊金看病,帮我照顾娘亲跟妹妹。”
沈承君一怔,先前望着男孩尚有几分温的眸光骤然冷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是有人暗中安排,但是对方连受伤的人都找好了,却又显得有些多此一举,是想把一场阴谋轻描淡写成当街纵马?
没有抬头的男孩声音仍在继续:“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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