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不会允许这种况发生的，所以我和马局长肯定要有一个人走人。”
顿了顿，蒋正杰悠悠地说道：“你说，你是希望我走呢？还是希望马局长走？”
范湘婷已经后悔自己把电话打给蒋正杰了，妈蛋，这事儿闹的，本来我干一个事儿就够烦的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事儿……这是要玩死我吗？
蒋正杰突然说道：“小婷，你是谁的人？”
范湘婷想越不想地说道：“我是家的人。”
蒋正杰轻笑两声，又问道：“你，是谁的人？”
一滴冷汗从范湘婷的额角滑落，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低眉顺眼地说道：“我是您的人。”
“很好。”蒋正杰满意地说道：“放手去做吧，按照马局长的指示，一定要把夏天牢牢地控制住，我们才是实施保护的人，要人应该听我们的，如果我们被要人牵着鼻子走，任由要人随意发挥，那我们还怎么完成任务？”
“可是……”范湘婷咽了咽口水，马局长当然是这个意，但是手段上，马局长可没让我直接跟夏天正面硬杠啊。
“放手去做吧，有我在呢。”蒋正杰淡淡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到听筒里传来“滴滴”的声音，范湘婷无力地瘫在座椅上，手机也从手中滑落，“哐当”一下跌落在地上。
现在范湘婷的感觉就是，哭无泪。
妈蛋，老娘为什么要再打电话请示蒋正杰啊，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这混蛋是把老娘当枪使啊。姓马的、姓蒋的，都不是好东西。
可是必须要听其中一个的才行，不然两个都得罪了，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啊。
范湘婷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悲哀地发现，她只有选择信任蒋正杰，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逻辑很简单，蒋正杰给了她一个明确的指示，或者说是暗示——只要她冲锋陷阵帮他搞到了马红超，他会保住她，甚至给她一个好的前途。正所谓一分付出一分收获，风险越大收获越大，这个交易还是很合理的。
相反，马红超给出的命令就比较含糊，正反话都被他说了，具体的指示和支持都没有，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所以，毫无疑问，做下属的，肯定会选哪个敢于负责任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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