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只是扭伤稍微要麻烦一。
此刻他多么庆幸自己是一个医生,集中精神,先把她那只血淋淋的伤口处理了,再来把她错位的骨头接回去。
这两种伤,他明明已经做了千百遍了,但是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般紧张过
“会有痛,忍一下。”
海莎头。
随着‘咵’的一声响,海莎闷哼一声,错位的骨头终于接了回来。
那痛还真不是一。
绕是如此,她却一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那带着鲜血的下唇却出卖了她。
她不要给他造成压力。
风瑞自然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这一刻他多么希望,那伤是在自己身上,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代替她痛。
一番做完,海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脚没有那么痛了。
有伤口的那只还冰凉冰凉的,海莎咦了一声,“你敷的是什么?”
“草药。”
黑暗中,海莎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是隐约看到他的下巴一直在动,应该是把草药嚼碎了才敷在她的伤口上的。
刚刚一直在疼中的她没有发现,现在才猛地意识到,“你,能看见吗?”
她试探的问了问。
空气中传来他独特的声音,那般的坚定。“能。”
轰的一声,海莎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风瑞今天要在这里过夜的时候,他是一定盯着自己的,那么,当时她脸上的笑容是不是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什么心思别人都知道了,自己却还傻傻的偷乐着,海莎啊海莎,你是有多丢脸。
风瑞自然清楚丫头这一刻为什么这么别扭,面色好看了很多。
“为什么,你在夜里也能视物?”
“我注射过药。”
“我也要注射。”这样不公平,只有他能看见,自己却看不到的感觉真不好。
“乖,别闹了,这药对女性有副作用。”风瑞给她包扎好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海莎现在是真心的感觉到不公平,为嘛对男的没有,对女的就有,你确定不是在骗我吗?
“没有骗你,是真的。”风瑞低沉附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海莎猛地一惊。
“你,你怎么连我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
风瑞好笑的捏了捏海莎有些脏兮兮的脸,“傻丫头,你忘了,我是医生,学过心理的。”
一瞬间,海莎不知道自己该什么,她顿时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是那么**裸的。
好忧伤啊!有木有?
黑暗将这里笼罩着,两人相互依偎着,夜里的树林是比较冷的,他们只能听到对方心里的声音。
海莎趴在风瑞的怀里,幸福围绕着她。
忽然间,眼前似乎有星光一般,海莎睁开双眸,是一只萤火虫,两只,三只……
“瑞,你看,是萤火虫。”
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萤火虫越来越多,将他们周围照亮,是那般的唯美,海莎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美景,女孩的心思表露无异。
一只萤火虫停留在海莎的指尖上,海莎凑过去瞧,被惊动的萤火虫顿时改了方向,飞着飞着停留在海莎的鼻尖上了。
‘咦。’
海莎瞪大了眼睛,将好奇宝宝的本事发挥了极致,那娇憨的模样顿时逗笑了风瑞。
这里一片温馨浪漫。
可在风瑞走后的帐篷里,阎煊却苦不堪言了。
搬完东西后过来的菲尔看着阎煊一脸的悲哀,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阎煊嘴巴不停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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